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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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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2) "除了平板上的操作痕迹，将它放回原处。
我走进洗手间，反锁上门，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眼眶通红、因为怀孕而身材变形的女人。
这就是他们口中的“黄脸婆”。
眼泪终于汹涌而出，不是悲伤，是极致的愤怒和羞辱。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但在这撕心裂肺的疼痛中，一个清晰无比的念头破土而出：顾衍，楚晴，你们完了。
我不会哭闹，不会乞求，我要让你们为这场背叛，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那一夜，我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眼泪流干了，只剩下火烧火燎的干涩。
我躺在冰冷的床上，身边是那个散发着陌生人气味的丈夫。
他一无所知，睡得沉稳，甚至偶尔发出轻微的鼾声。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对我无声的嘲讽。
天快亮的时候，小家伙在肚子里剧烈地动起来，拳打脚踢，仿佛在抗议这个令人窒息的环境。
我把手放在肚子上，感受着那强有力的生命律动。
一股从未有过的勇气，混合着母性的本能，像破晓的曙光一样，艰难地穿透了我内心的黑暗。
“宝宝，”我在心里默默地说，“对不起，妈妈刚才很软弱。
但从现在起，不会了。
妈妈会保护你，会给我们挣一个干干净净的未来。”
清晨，我站在盥洗室的镜子前，仔细地看着里面的女人。
憔悴，浮肿，眼角带着细纹，但眼神深处，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那是一种破而后立的决绝。
我仔仔细细地洗脸，护肤，甚至化了一个极其淡雅的妆容，遮盖住一夜未眠的痕迹。
出门产检时，我特意挂了一位资深产科主任的号。
等待的时候，我看到候诊区里形形色色的孕妇，有的被丈夫捧在手心，有的同样形单影只。
轮到我了，老主任看着我的检查报告，语气温和：“孩子很好，很坚强。
倒是你，妈妈，脸色不太好啊，心事太重会影响宝宝的。”
我看着她慈祥而睿智的眼睛，突然有了一种倾诉的冲动，但最终只是涩声问：“主任，有时候觉得，撑不下去了怎么办？”
老主任推了推眼镜，看着我说：“女人啊，为母则刚。
这‘刚’，不是硬扛，是像水一样，看起来柔软，但滴水能穿石。
遇到石头，绕过去，或者积蓄力量，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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