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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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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0) "已经恢复部分自由、开始接触一些傅氏边缘业务的傅沉砚。
这是一个线上视频会议。
当沈珞那张毫无变化、冷静依旧的脸出现在屏幕另一端时，傅沉砚发现自己心跳平稳，呼吸正常。
“沈小姐。”
他主动开口，声音平和，带着一丝久违的、属于商业精英的沉稳。
“傅先生。”
沈珞公事公办地回应，同时进行了快速的体征扫描，远程，精度有限，“数据显示，您的心率、血压、皮质醇水平均处于正常范围。
恭喜，您的‘系统重置’似乎取得了阶段性成效。”
傅沉砚闻言，竟然微微笑了一下，不是过去那种嘲讽或霸总的冷笑，而是一种带着淡淡自嘲和了然的浅笑：“托你的福。
那份《倡议书》……虽然措辞惊世骇俗，但确实……一针见血。”
沈珞偏了偏头，似乎在对这个回应进行数据分析。
“您能客观看待，说明逻辑功能恢复良好。
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讨论项目尾款的支付流程了吗？
根据协议……”“当然。”
傅沉砚熟练地调出文件，开始与她核对细节。
整个会议过程，高效、专业、没有任何多余的寒暄或情绪拉扯。
就像两个真正的、第一次合作的商业伙伴。
会议结束前，傅沉砚看着屏幕上即将关闭的窗口，忽然用一种非常平静的、仿佛只是随口一提的语气问了一句：“沈珞，如果……我是说如果，当初我第一次在雨里见到‘升级’后的你，不是用命令和等待，而是拿出一份《关于建立平等互利人际关系的合作意向书》找你谈，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屏幕那端的沈珞，沉默了片刻。
这对于她来说，是罕见的。
她的眼底，数据流似乎有瞬间的凝滞。
然后，她用她那标志性的、平稳的电子音回答：“傅先生，历史数据无法进行假设性推演。
‘如果’是概率为零的无效参数。
根据当前状态分析，我们各自找到了现阶段的最优运行路径，这本身就是系统演化的一种高效结果。”
她顿了顿，似乎完成了某个内部校验，最后说道：“会议结束。
祝您后续系统运行稳定。
再见。”
屏幕暗了下去。
傅沉砚坐在椅子上，看着变黑的屏幕，良久，再次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复杂的笑容。
最优运行路径吗？
是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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