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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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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8) "估与相应的应对策略。
无恨，亦无爱。”
无恨，亦无爱。
五个字，像五根冰锥，狠狠扎进傅沉砚的心口。
比恨更彻底的，是彻底的漠视。
他在她眼里，和一个路障、一个病毒程序，没有任何区别。
他看着她转身走进单元门，刷卡，进入，身影消失在电梯厅。
自始至终，没有回头。
傅沉砚站在原地，午后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他第一次意识到，他可能永远地失去了某个东西。
不是苏清晚的爱，而是那种可以轻易掌控、随意对待另一个人的……权力感。
而夺走这种感觉的，是一个自称“升级了系统”的、没有心的女人。
他握紧了拳头，一种混合着愤怒、不甘和强烈探究欲的复杂情绪，在他胸腔里疯狂滋长。
4 癫狂的竞赛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他倒要看看，这个“AI”，能冷静到几时！
傅沉砚感觉自己快要分裂了。
一边是傅氏集团庞大的商业帝国需要他运筹帷幄，冷静决断；另一边，他的大脑CPU几乎被“沈珞”这个bug程序全面占用，无时无刻不在试图破解她的运行逻辑，导致他在听下属汇报季度财报时，差点脱口而出“这份报告的情绪价值劳动报酬计算进去了吗？”
特助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家老板阴沉得能滴出水的脸，以及他手边那厚厚一沓——不是并购案文件，而是一摞从图书馆打印出来的《人工智能基础原理》、《认知科学与行为模式》、《论非理性情感的冗余性》……旁边还放着一本被翻得卷了边的《如何与杠精和谐共处》。
“傅总，”特助硬着头皮汇报，“林小姐……又来电话了，询问您今晚是否有空共进晚餐，她说她新学了一道您喜欢的菜……”若是往常，傅沉砚早已放下一切奔赴白月光。
但此刻，他脑子里条件反射般地蹦出沈珞那封邮件里的词：“情感替代品”、“非健康心理依赖”、“绩效评定C-”……他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告诉她，我今晚有重要项目要评估。”
——评估如何把那个“版本升级”了的AI格式化回厂设置！
“另外，”傅沉砚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把沈珞……不，把‘苏清晚替代品项目’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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