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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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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6) "渗出的血在雪地上拼出"第三次循环"。
落款日期是前世我断气的时间。
"这是我封笔前最后一幅。
"林教授的手指划过画面冰晶，"画完就失忆了，直到昨天看见你的纹身。
"晚柠的输液管突然回血。
她挣扎着去摸枕下的素描本，翻开的纸页上是我躺在手术台的样子——心脏位置的皮肤下，隐约透着柠檬形状的蓝光。
"干细胞移植。
"周予安突然摔了病历本，"你的癌细胞在给她当治疗剂。
"<监护仪的心跳线开始同步。
我按住突突跳的太阳穴，那里有块芯片大小的疤痕——前世根本没有的伤口。
晚柠的眼泪砸在画布上。
她颤抖的手指抚过画面里我冻僵的脸，突然撕开自己病号服。
胸口的手术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你改了我的基因？
"她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我摸出瑞士实验室的密函。
火漆印下压着张照片：两个并排的培养舱，分别标着我们的名字。
日期显示是三年前——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前夜。
周予安突然开始狂笑。
他扯开白大褂，胸口纹着和晚柠一模一样的肿瘤位置图。
"终于想通了？
"他敲敲自己太阳穴，"为什么每次循环我都在？
"实验室的灯管突然炸裂。
黑暗中，晚柠的监护仪发出刺耳长鸣。
我扑过去时，她正用指甲在胸口抓出血痕——皮肤下蓝色的血管网越来越亮，像在呼应我锁骨的纹身。
林教授的画布突然自燃。
火焰中，那幅墓园雪景渐渐浮现出第三个人的轮廓——周予安站在松树下，手里拿着两份染血的病危通知书。
"不是三次。
"晚柠咳出的血沫在发光，"是三十次。
"她拽断输液管扎进我手臂。
蓝色药液涌入血管的瞬间，我看见了——无数个雪夜，无数块墓碑，永远停留在二十岁的日期。
第10章 毕业典礼终毕业典礼的彩带还在空中飘着。
我拽着晚柠上台时，她高跟鞋踩到自己婚纱裙摆，差点摔进我怀里。
台下哄笑声中，周予安偷偷调高了她的心率监测仪音量——平稳的滴答声通过音响传遍礼堂。
"苏氏罕见病基金会今日成立。
"我对着话筒说，袖扣反射的亮光正好照在楚瑶脸上，"首个资助项目是青少年肺癌靶向治疗。
"大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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