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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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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4) "记忆中的死亡时间，还早七天。
"你改了我的病历？
"她突然剧烈咳嗽，血点溅在雪地上像红梅。
墓碑后的松枝晃了晃。
周予安钻出来，手里拿着两份基因对比报告。
"不是他改的。
"他抖落报告上的雪，"是你的癌细胞在模仿他的。
"晚柠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抓起诊断书对着月光，纸张透出背面的水印——那是前世我冻死时，兜里揣着的婚戒设计图。
"不可能......"她踉跄后退，"我明明重生在发病前......"我扯开衣领。
锁骨下的纹身日期下面，多了一行小字：第三次循环。
周予安的平板突然亮起。
楚瑶父亲受贿的新闻铺天盖地，但配图却是晚柠的脑部扫描片——肿瘤位置和我前世的CT完全重叠。
"知道为什么你的手术疤在右边吗？
"我掰开她攥着诊断书的手，"因为你一直在用我的病历做手术。
"松枝上的积雪轰然坠落。
晚柠瘫坐在墓碑前，监护仪从她口袋里滑出来，心率线乱得像解不开的毛线团。
"私奔吧。
"我单膝跪进雪里，钻戒抵着她无名指的旧针眼，"趁癌细胞还没学会说谎。
"她突然笑了。
染血的嘴角扬起，和前世咽气前的弧度分毫不差。
周予安突然抢过钻戒。
"先做开颅。
"他拽起晚柠，"用你上次偷藏在我实验室的靶向药。
"晚柠的睫毛颤了颤。
雪光中，我看见她病号服口袋里露出半张纸——是前世我写给她的情书，折痕处还沾着墓前的雪粒。
第9章 循环之谜靶向药在输液袋里泛着诡异的蓝光。
周予安扎针时，晚柠突然抓住他手腕。
"这次不一样。
"她盯着药液，"上次这个颜色......"我扯开病号服露出胸口。
手术疤痕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但皮肤下隐约透出蛛网状的蓝色血管——和晚柠肿瘤CT上的阴影一模一样。
周予安的试管掉在地上。
他弯腰去捡，后颈的电极片突然亮起红灯。
"操。
"他扯下监护仪，"你俩的心电图在互相模仿。
"实验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林教授挟着风雪闯进来，黑色大衣下露出画框一角。
他抖落积雪的瞬间，整个房间骤然死寂。
画布上是墓园雪夜。
我抱着晚柠冻僵的尸体，她无名指套着钻戒，而我锁骨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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