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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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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4) "锐的警报声刺破耳膜。
周予安一把推开我，除颤仪电极板按在晚柠单薄的胸口。
她身体被电击弹起的瞬间，我看见她锁骨下那个针眼——不是输液留下的，是肺穿刺活检的痕迹。
"出去！
"护士把我往门外推。
我反手抓住门框，指甲在金属上刮出刺耳声响。
晚柠的毛衣还搭在椅背上，袖口磨破的地方缝着歪歪扭扭的柠檬图案。
前世她走的那天，穿的也是这件。
校长拽着我领子往外拖。
我掰开他手指时，听见自己指关节咔吧响。
"苏同学！
"他眼镜滑到鼻尖，"注意你的行为！
""行为？
"我扯开衬衫露出锁骨纹身，"需要我讲讲您女婿论文抄袭的事吗？
"走廊突然死寂。
周予安就在这时推门出来，白大褂上沾着血点。
他甩给我两份文件，纸张哗啦响得像丧钟。
"EGFR基因检测。
"他摘下口罩，嘴唇干裂出血，"你俩都有肺癌易感基因突变。
"我盯着报告单上99.8%的匹配率，喉咙像被水泥堵住。
晚柠的药瓶从兜里滑出来，滚到他脚边。
周予安突然抓住我肩膀。
"她今早的脑部CT......"他喉结滚动，"额叶有转移灶。
"抢救室的玻璃映出我扭曲的脸。
前世晚柠是心脏衰竭走的，现在癌细胞跑得比死神还快。
楚瑶的笑声从安全通道传来。
我踹开防火门时，她正在拍抖音，背景音乐是欢快的"癌癌癌不要来"。
手机被我砸进消防栓。
钢化玻璃爆裂的巨响中，校长室的电话疯狂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林教授，他刚从巴黎飞回来。
周予安按住我抽筋的手。
"你爸的私人飞机明早到。
"他往我手里塞了张CT片，"带她走。
"片子上晚柠的肺部像被虫蛀过的树叶。
我摸到口袋里生日蛋糕的残渣，奶油已经凝固成硬块。
监护仪突然响起规律滴答声。
晚柠醒了，正用输液管在床单上系蝴蝶结。
看见我时，她笑了笑，嘴角结痂的地方又裂开。
"二十岁快乐。
"她声音轻得像叹息，"我赢了。
"前世她临终前也说过这句。
那时候我不知道，她和我妈打的赌是"看谁先活到苏珏二十岁"。
第6章 画展真相监护仪的警报声还在耳鸣里回荡。
我拔掉晚柠的输液针时，她手腕上的淤青已经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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