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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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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2) "凝聚成功了！
他挡在了我的面前，虽然身影还有些虚幻，但眼神却无比坚定。
“他是我的师弟。”
他仰头看着天空中的神将，声音清冷，却掷地有声，“他的罪，我来担。”
“师兄！”
我又惊又喜，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是我熟悉的，无尽的温柔。
“惊渊，别怕。”
他对我笑了笑，然后转过头，看向那即将落下的巨掌。
他张开双臂，整个虚幻的身体都散发出柔和的白光。
“以我神魂，祭告天地。
愿以三世轮回，永坠无间，换他一世平安。”
他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天地间。
那白光瞬间暴涨，形成一个巨大的光罩，将我和冰棺笼罩其中。
金色的巨掌落下，砸在光罩之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然后寸寸碎裂。
而楚望舒的身影，也在那白光中，变得越来越淡，越来越透明。
“不——！”
我目眦欲裂，冲过去想要抓住他，却只穿过了一片虚无。
“师兄！
不要！”
他最后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眷恋和不舍。
“惊渊，好好活着……”他的身影，彻底消散在了光芒之中。
天空中的天兵天将，似乎也被这一幕所震动，沉默了片刻。
为首的金甲神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最终没有再出手。
“天道已允。”
他留下四个字，便带着其余神将，转身回到了空间裂缝中。
裂缝闭合，天空恢复了平静。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我知道，我永远地失去了他。
我跪在雪地里，抱着那盏已经熄灭的聚魂灯，发出了此生最痛苦的哀嚎。
为什么……为什么每一次，都是你救我？
为什么每一次，你都要抛下我一个人？
楚望舒，你太残忍了。
9.我不知道我在雪地里跪了多久。
直到天地间再次飘起大雪，将我覆盖成一个雪人。
我抱着冰冷的聚魂灯，心也像这万年玄冰一样，被彻底冻结了。
他以三世轮回，永坠无间为代价，换了我一世平安。
可没有他的世界，我要这一世平安，又有何用？
我缓缓站起身，目光穿透风雪，望向天际。
上界。
天道。
是你们，夺走了他。
好。
真好。
我轻轻地笑了，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癫狂的大笑。
眼角，却有血泪滑落。
我回到了冰棺旁。
楚望舒的肉身还静静地躺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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