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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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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4) "1我为救沈译白月光捐出一个肾,躺在ICU时,却听见他温柔安慰她:“别怕,苏渡的血型和你一样,真出事还能再救你一次。”
那一刻我终于想起——三年前车祸失忆前,我曾看过原著小说。
我才是书中真正的女主,而沈译不过是个冒牌货男主。
出院后我当着全体媒体撕毁婚约,他却在当晚跪碎我院落满地的玫瑰:“渡渡,你以前最舍不得我疼的。”
我轻笑一声拨通报警电话:“警察先生,这里有人非法入侵。”
---胸腔深处蔓延开的钝痛,和肌肉被撕开、某种重要部分被永久取走的空虚感,交织成一片混沌的泥沼。
我在泥沼中浮沉,几次试图睁开眼,却只撬开了一条细微的缝隙。
模糊的视野里,是ICU惨白的顶灯,像一只没有感情的眼睛。
耳边有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隔着厚重的玻璃,有些失真,但仍能辨认出那是沈译。
我费力地集中起涣散的精神。
他是在……担心我吗?
手术后的排异反应,还是……“……失血过多?
别担心,已经稳定了。”
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轻柔,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鸟儿。
我的心跳微弱地加速了一瞬,带来一阵牵扯的痛。
他不是在对我说话。
“傻话,你的身体最重要。”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理所当然,“何况,苏渡的血型和你一样,RH阴性,万不得已……真出事,她的各项指标都和你高度匹配,总还能再救你一次。”
‘总还能再救你一次。
’这句话,轻飘飘的,像一枚淬了冰的针,精准地刺入我残破身体最深处,然后,轰然引爆。
脑海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了,巨大的耳鸣声席卷而来,淹没了外界一切杂音。
一片刺目的白光中,无数纷乱的画面争先恐后地涌现——不是记忆,是文字。
一页页,一行行,清晰得如同昨日才翻阅过。
那是一本小说。
一本我在三年前那场严重车祸前,躺在病床上百无聊赖时看完的小说。
车祸夺走了我大部分记忆,只留下一个空白的、名为‘苏渡’的躯壳,以及守在病床边,眼神温柔、告诉我他是我未婚夫的沈译。
三年来,我是他精心浇灌的温室花朵,是他口中善良、柔弱、需要他全方位保护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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