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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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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8) "，“我们愿意跟您一起，守住沈氏，等沈总回来！”
在我和这些老臣子的共同努力下，沈氏的局面，奇迹般地稳定了下来。
虽然元气大伤，但总算是保住了根基。
处理完公司的事情，我去了监狱，第一次探视沈聿。
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我看到了他。
他瘦了很多，也憔悴了很多，穿着一身灰色的囚服，头发被剃成了板寸，曾经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
但他看到我的时候，眼睛里，却亮起了一丝光。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对方。
良久，他才拿起电话，沙哑地开口：“你都……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问他，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告诉你，然后呢？”
他自嘲地笑了笑，“让你用同情和怜悯的目光看着我吗？
姜宁，我沈聿，不需要。”
“我以为，只要我把所有障碍都为你扫清，把整个世界都捧到你面前，你就会开心。”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悔恨，“我没想到，我给你的，却全都是伤害。”
“对不起。”
这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艰难。
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未听过他说一句软话。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沈聿，你这个混蛋！”
我隔着玻璃，捶打着，哭得像个孩子。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哭，眼圈泛红。
“别哭了。”
他轻声说道，“不值得。”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你知不知道，那1.88元，像一根刺一样扎在我心里，拔都拔不出来！”
“我知道。”
他闭上眼睛，脸上是痛苦的神色，“我那时候……只是想让你抱抱我。
我看到网上说，这是情侣之间表达爱意的方式。
我以为……你会懂。”
我哭得更凶了。
这个傻子。
这个全世界最笨的傻子！
我们之间，隔着的，从来都不是爱与不爱，而是那该死的沟通和信任。
“等我出去。”
他看着我，眼神无比坚定，“等我出去，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重新开始？
我们还回得去吗？
探视时间结束了。
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叫住了我。
“姜宁，”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小心陆淮安。
他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
我心里一震。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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