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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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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14) "唱完一段，摘下耳机，走了出去。
“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
他看着我，眼神很深，“还有言言。”
“他在公寓，有阿姨看着。”
我们俩站在走廊里，相对无言。
最后，还是他先开了口。
“我看到了星耀的声明。
还有……网上关于你是K.E.的新闻。”
“嗯。”
“为什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你想回来？”
他问。
我看着他，觉得这个问题有些讽刺。
“你有问过我吗？”
我说，“这五年，你除了问我‘言言乖不乖’，‘家里好不好’，你有关心过，我姜可，开不开心吗？
你有关心过，我每天在那个小小的甜品店里，重复着和面、烘烤、裱花这些事的时候，会不会想起以前写歌的日子吗？”
他被我问得说不出话来。
是啊，他没有。
他习惯了我的付出，习惯了我的“懂事”，以至于他忘了，我也是一个有梦想的人。
“对不起。”
他低声说。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跟我说对不起了。
可我听着，心里却毫无波澜。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我说，“你没有错。
你只是……太爱你的事业了。
爱到可以忽略身边的一切。”
“我没有！”
他急切地反驳，“我没有忽略你和言言！”
“是吗？”
我看着他，“那你告诉我，言言最喜欢的绘本是哪一本？
他最怕的卡通人物是谁？
他最近学会了哪句新的英文单词？”
他一个都答不上来。
他的脸上，露出了茫然又无措的表情。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我和他之间的问题，不是一个“隐婚生子”被曝光的危机。
而是五年漫长的时间里，我们两个人，渐行渐远。
他飞得太高，太快了。
而我，一直停在原地。
“我要进去录歌了。”
我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转身就要走。
他却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手很有力，抓得我生疼。
“姜可。”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们……还能回去吗？”
回去？
回到哪里去？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轻轻地，挣脱了他的手。
9歌曲的录制很顺利。
高远请来了国内最好的编曲团队和乐手，为这首《小小的梦》保驾护航。
当最终的成品出来时，我自己听着，都有些恍惚。
那声音，既熟悉又陌生。
是我的声音，但又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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