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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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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2) "据库时，我盯着王雨楠父亲的借款合同——签字日期是她母亲确诊前一天，担保人那栏写着"陈天雄"（赞助商代表）。
"找到了！
"张明突然压低声音。
监控视频里，陈昊往王雨楠父亲酒杯里倒白色粉末的画面清晰得刺眼。
便利店自动门叮咚开启。
王雨楠在整理货架，没戴眼镜的眼睛眯成缝。
她看到我时，手里罐头哐当砸在脚边。
"经纪公司的事...""我不去。
"她指甲掐进掌心，"我妈需要换肾。
"冰柜玻璃映出我们变形的倒影。
我把U盘塞进她围裙口袋："你爸是被设计的。
"她摸到U盘时突然蜷缩起来，像被人当胸打了一拳。
林暖暖的电话在凌晨三点炸响。
她带着哭腔喊："陈昊要杀我！
"背景音里有玻璃碎裂的声响，和金色年华的招牌音乐一模一样。
我挂断电话，翻开王雨楠的素描本。
最新一页画着件婚纱，腰线处设计和她歌手赛演出服一模一样。
角落里写着小字：如果能活到穿婚纱那天。
张明发来最后一条消息：赌场监控备份好了，随时可以交给警察。
屏幕光照亮床头柜上的医院收据，垫在下面的，是王雨楠偷偷放回来的奖学金卡。
第6章 荆棘重生奖学金卡在掌心留下深深的压痕。
我盯着医院收据上那个触目惊心的数字，王雨楠的素描本摊在床头，婚纱设计图旁边还画着个小药瓶——速效救心丸，她母亲床头柜上那瓶。
闹钟响起时，设计大赛决赛只剩三小时。
手机屏幕亮起，张明发来的监控截图里，林暖暖正往王雨楠的作品箱倒墨水。
时间显示凌晨四点十七分，她穿着陈昊的校服外套。
教学楼储物间弥漫着刺鼻的化学药剂味。
王雨楠的参赛作品——那件用废旧窗帘改造的礼服裙，现在像团发霉的抹布瘫在角落。
她蹲下去摸被腐蚀的布料时，指尖立刻泛红。
"校董女儿干的。
"班主任突然出现在门口，她递来医务室钥匙时，袖口露出半截烫伤疤痕，"我年轻时也遇到过。
"礼堂后台乱成一团。
评委席上的陈昊父亲正在接电话，金丝眼镜反射着冷光。
王雨楠缩在化妆间角落，把破布条往身上比划，劣质布料摩擦着她后腰的旧伤。
"来得及。
"我扯下舞台幕布，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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