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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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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0) "顿了一下。
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经过金色年华时，旋转门里走出个穿校服的女生。
王雨楠突然抓紧奖杯，金属底座硌得我掌心发疼。
第5章 赌局真相金色年华的霓虹灯把王雨楠的脸映得忽明忽暗。
她盯着旋转门里出来的女生，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那是林暖暖的妹妹？
"我问。
她摇头，奖杯的金属棱角硌得我掌心生疼。
"讨债的。
"手机突然震动。
陌生号码发来消息：我是星辉娱乐经纪人，看到歌手赛视频，想签王小姐。
屏幕上方同时弹出张明的未读消息：查到了，陈昊家开的赌场。
第二医院消毒水味呛得人眼睛发酸。
王雨楠母亲在3号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点滴瓶上的标签写着"尿毒症晚期"，下面压着张皱巴巴的催款单。
"妈，我比赛赢了。
"王雨楠把奖杯放在床头，声音轻得像羽毛。
妇人突然抽搐起来，监护仪发出刺耳警报。
护士冲进来时，王雨楠被挤到墙角，隐形眼镜掉在地上，被她自己踩得粉碎。
缴费窗口排着长队。
我把奖学金卡插进ATM，机器吞卡的声响像声冷笑。
王雨楠蹲在墙角，手指在地上摸索着不存在的眼镜："我爸...在地下赌场欠了八十万。
"她手腕上的旧疤在日光灯下泛着青白。
前世那个专访里她说："十八岁冬天，我拿着美工刀在浴室..."张明的电脑屏幕蓝光森森。
他敲着键盘嘟囔："这赌场后台真硬。
"监控画面里，王雨楠父亲正被几个纹身男按在牌桌上，对面坐着陈昊——他校服外套里露出赌场经理的工牌。
"设局。
"张明指着发牌员的手，"这逼在袖口藏牌。
"我手机突然疯狂震动。
林暖暖的消息一条接一条跳出来：你从来没碰过我现在来酒店，房卡在门垫下想看你失控的样子。
配图是裹着浴巾的锁骨，背景里的包包是上周陈昊送她的生日礼物。
陈昊的篮球砸在走廊储物柜上时，我正把手机调成静音。
"你他妈敢勾引我女人？
"他衣领里飘出金色年华特供的雪茄味。
手机滑过去，屏幕停在林暖暖最新发的腿照上。
陈昊表情像吞了只苍蝇，他翻聊天记录的手指在发抖。
深夜的网吧烟雾缭绕。
张明黑进赌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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