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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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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2) "一种罕见的真诚，“所以，当我猜到你的目的时，我选择了顺水推舟。
因为我们的目标，在那一刻是一致的。”
她拿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也给我满上。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她举起杯，“他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也完成了你的复仇。
我们……两清了。”
两清了吗？
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被我视为仇敌，却又在关键时刻成为盟友的女人，心情复杂。
我们之间，隔着陆辰，隔着欺骗，也隔着一段扭曲的“友谊”。
我们永远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但这段诡异的同盟关系，却也让我们之间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羁绊。
我最终举起了酒杯，和她轻轻碰了一下。
“两清了。”
我们将杯中的酒饮尽。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灼热感。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苏晴问。
“离开这里。”
我说，“这个城市，充满了不好的回忆。
我想换个地方，重新开始，只用Luna的身份，真正地为自己活一次。”
苏晴点了点头：“挺好的。
或许……我也会出去走走。”
我们又坐了一会儿，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气氛有种诡异的平和。
临走时，苏晴送我到门口。
夜晚的风带着凉意，吹拂着我们的头发。
“林晚，”她忽然叫住我，夜色中，她的眼神看不太真切，“对不起。”
我一怔。
“为五年前……间接造成的伤害。”
她轻声说，“虽然我当时并不知道你的存在，也不知道陆辰是那样一个人，但……终究是苏家的背景，给了他抛弃你的底气。”
我沉默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都过去了。”
是的，都过去了。
仇恨已经随着陆辰的倒台而消散，所有的恩怨情仇，在这一刻，似乎都应该画上句号。
我转身，走入夜色之中，没有回头。
几天后，我处理完了在这个城市的一切事宜，卖掉了那幅《焚烬》，将所得的钱匿名寄给了画展那天出现的那个女人。
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我订了一张单程机票，目的地是一个遥远的、靠海的小城。
那里没有人认识我，没有林晚，也没有背负着仇恨的Luna。
在机场候机的时候，手机推送了一条新闻后续：“陆氏集团正式申请破产保护，陆辰一案仍在进一步审理中，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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