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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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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8) "脸上却毫无血色，眼神空洞，被记者和围观人群包围着，显得那么仓皇和落魄。
我关掉了电视，画室里恢复了安静。
没有想象中的狂喜，也没有大仇得报的激动。
心里只有一片巨大的、虚无的平静。
像是一场持续了太久太久的战争，终于结束了，只剩下满目疮痍的战场和深入骨髓的疲惫。
五年了。
我终于，走到了终点。
我看着画架上那幅在烈火中燃烧的梧桐林，想起了咖啡馆外那棵真实的梧桐树，想起了五年前那个天真愚蠢的自己，也想起了这五年来每一个在绝望中挣扎的日夜。
眼泪，毫无预兆地滑落。
不是为了陆辰，是为了那个死去的林晚，和那个被迫重生的自己。
8晚上，我如约去了苏晴的别墅。
佣人引我进去时，苏晴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放着两个高脚杯和一瓶已经打开的红酒。
她看起来平静了很多，甚至带着一种解脱后的轻松。
“来了？”
她对我笑了笑，示意我坐下，然后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推到我面前，“庆祝一下？”
我接过酒杯，却没有喝，只是看着她。
“庆祝什么？
庆祝我们联手毁了一个男人？”
我的语气有些复杂。
“不，”苏晴摇了摇头，晃动着杯中的酒液，眼神迷离，“是庆祝我们……都自由了。”
她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长长地舒了口气。
“Luna，或者……我该叫你林晚？”
她放下酒杯，目光坦然地看着我。
我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但没有否认。
到了这一步，隐瞒已经没有意义。
“果然是你。”
苏晴笑了笑，那笑容里没有愤怒，没有指责，只有一丝了然，“从第一次在咖啡馆见到你，我就觉得你眼熟。
后来看你看陆辰的眼神，还有你偶尔流露出的，对过去那个圈子的熟悉……我慢慢就猜到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帮我？”
我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
“因为恨他。”
苏晴回答得干脆利落，“我恨他欺骗我，利用我，把我当成一个傻瓜。
更因为……”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一些，“我同情你。”
我愣住了。
“我查过你的事情。
五年前，你家破产，父亲重病，陆辰在那时抛弃了你……换做是我，我可能也会恨，也会想报复。”
她的目光里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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