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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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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6) "”“真心话？”
靳凛打断她，唇角极其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那弧度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反而更像是一种极致的嘲讽，“苏弥，五年了。
你在我面前，永远温顺、体贴、无欲无求。
我给你的，是别人奋斗几辈子也得不到的生活。
我以为你满足，你安分。
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那场游戏，不过是撕开了你伪装的画皮，露出了你心底积压已久的怨怼。
‘工作狂’？
呵，没有我这个‘工作狂’，你苏弥今天能坐在这里，穿着限量版的裙子，用着顶级的护肤品，享受着别人仰望的目光？”
他的话语像淬了冰的鞭子，一下下抽在苏弥的心上，将她所有的辩解和委屈都抽得粉碎。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砸在昂贵的地毯上，瞬间洇开深色的痕迹。
“你的后悔，我收到了。”
靳凛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眼神没有丝毫动容，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所以，结束，是对彼此最好的选择。”
他不再看她，伸手拿起茶几上他刚才看的那份文件，推到苏弥面前。
“这是离婚协议。
你看一下，没问题就签字。”
他的语气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冰冷，“这套公寓归你，算是补偿。
另外，我会一次性支付你一笔赡养费，足够你下半生衣食无忧。
你名下的车、卡、以及这些年我送你的珠宝首饰，都归你所有。
我们之间，再无任何财产纠葛。”
苏弥颤抖着手，拿起那份厚厚的协议。
冰冷的纸张触感让她指尖刺痛。
她胡乱地翻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法律条款像无数只蚂蚁在眼前爬，她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她只看到“财产分割”、“赡养费”、“无共同子女”、“自愿离婚”……这些冰冷的字眼，像一把把尖刀，将她和他之间仅存的联系，切割得支离破碎。
“靳凛……”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声音破碎不堪，“我们……我们真的……一点余地都没有了吗？
五年……五年啊……”靳凛静静地看着她，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里，终于有了一丝极细微的波动，但那波动转瞬即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他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将苏弥完全笼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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