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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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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2) "节奏带着一种冰冷的、计算般的韵律。
飞机平稳地降落在熟悉的国际机场。
靳凛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所有的疲惫似乎都被那十几个小时的深度睡眠彻底涤荡干净，只剩下一种淬炼过的、冰冷的锐利。
他没有走VIP通道，而是随着人流平静地穿过长长的廊桥。
高大的身影在行色匆匆的旅客中显得格外挺拔，一丝不苟的深色西装，没有任何长途旅行的褶皱，步伐沉稳有力，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
周围偶尔有惊艳或好奇的目光投来，都被他无视。
接机口，他的助理陈默早已等候多时。
陈默三十出头，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气质沉稳干练，是靳凛最信任的得力助手之一。
看到靳凛的身影，他立刻快步迎上，接过靳凛手中轻便的登机箱。
“靳先生，一路辛苦了。”
陈默的声音不高，带着一贯的恭敬和效率。
“嗯。”
靳凛淡淡应了一声，脚步未停，径直向机场外等候的黑色宾利走去。
陈默紧随其后。
坐进车内，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真皮座椅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车内温度适宜。
陈默坐进副驾驶，司机平稳地启动车子，汇入机场高速的车流。
“靳先生，是先回公司还是……”陈默透过后视镜，观察着靳凛的脸色。
他敏锐地察觉到老板身上那股比平时更甚的、几乎凝成实质的寒意，尽管靳凛的表情平静无波。
“回家。”
靳凛吐出两个字，目光落在车窗外飞速倒退的城市景象上，眼神深不见底。
“好的。”
陈默不再多问，示意司机方向。
车厢内陷入一片沉寂。
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和轮胎摩擦路面的声音。
过了大约五分钟，靳凛才再次开口，声音不高，却像冰珠砸在玉盘上，清晰而冰冷：“陈默。”
“靳先生，您吩咐。”
陈默立刻坐直身体，侧耳倾听。
“查几个人。”
靳凛的目光依旧看着窗外，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苏弥公司的。
一个叫李薇，策划部。
一个张超，销售部。
一个刘明，财务部，是副总王海涛的心腹。
还有王海涛本人。”
他报出的每一个名字，都让陈默的心往下沉一分。
这些人，都和苏弥有关。
老板突然要查他们……联想到那张被李薇发过来的、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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