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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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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2) "人都走了,小翠这怨气不消,村子……村子就完了啊。
你……你奶奶留下的法子,真能送走她?”
所有的目光又聚焦到我脸上,沉甸甸的。
我喉咙发干,舔了舔嘴唇。
奶奶日记里那个需要“血脉之血”的超度仪式,像鬼火一样在我脑子里晃。
之前觉得是封建迷信,现在,经历了这么多邪门事,我有点信了。
也许,只有用我们李家人的血,才能真正平息小翠的怒火,解开这几十年的死结。
“奶奶的日记里,是提过一个法子。”
我声音不高,但在死寂的场地上传得很清楚,“需要……需要李家的血脉,在月圆之夜,在井边用血做引子,举行超度仪式。”
“血?”
人群里响起一阵压抑的惊呼。
“对,血。”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胸口那封信硌得生疼,“这是我们李家欠她的。
我来。”
没得选了。
老陈说的三天期限,今晚就是最后一夜。
是死是活,就看这一把。
村民们互相看了看,没人反对,也没人说话,算是默认了。
接下来就是一通忙乱。
有人去找香烛纸钱,有人去准备铜盆清水,福爷爷翻箱倒柜,找出来一本泛黄破旧的经书,说是祖上传下来的,也许念了有用。
整个村子弥漫着一种紧张又悲壮的气氛,像要大办一场丧事,却不知道是给谁办。
我坐在井沿上,看着他们忙活,心里反而奇异地平静下来。
怕还是怕,但一种“该来的总会来”的认命感压过了一切。
我摸了摸别在腰后的小刀,冰凉的刀柄让我打了个激灵。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像墨汁滴进了清水里。
当最后一抹光亮被吞没,一轮惨白惨白的圆月,从厚重的云层后面挣扎着露了出来,月光清冷,照得地上跟铺了一层霜似的,那口井在黑白的月色下,显得格外阴森。
时候到了。
空地上点起了好几堆篝火,噼啪作响,试图驱散一些寒意,但那股子从井里渗出来的阴冷,火焰好像也压不住。
村民们围成一个半圆,远远站着,不敢靠近井口,脸上映着跳动的火光,眼神里全是恐惧。
我走到井边,福爷爷把三炷粗长的香递给我,手抖得厉害。
我接过来,就着篝火点燃,插在井口松动的泥土里。
青色的烟气笔直地往上冒,然后在井口上方诡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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