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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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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6) "道，“朵朵早上没胃口，我就想帮帮忙！”
“蚕沙？
那是蚕的粪便啊！”
周敏几乎要崩溃了，“您是不是非要害死朵朵才甘心？”
这句话刺痛了王桂兰最敏感的神经。
她猛地站起来，眼泪夺眶而出：“是！
我没文化！
我蠢！
我害人！
我走行了吧！”
陈立军急忙拉住母亲，转头对周敏说：“小敏！
你话说太重了！”
周敏看着丈夫，一字一句地说：“陈立军，今天必须二选一：要么你妈保证再也不碰任何偏方，并且所有给朵朵的东西必须经过我同意；要么我带朵朵搬出去住。”
陈立军愣住了，他从未见过妻子如此决绝的表情。
王桂兰也停止了哭泣，怔怔地看着儿媳。
那一刻，婆媳之间的博弈，已经到了悬崖边缘。
僵持中，朵朵突然哭了起来：“奶奶不要走！
妈妈不要吵！”
孩子尖利的哭声打破了紧张的氛围。
周敏立刻抱起女儿轻声安慰，王桂兰也下意识上前想摸摸孙女，但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
陈立军趁机打圆场：“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
妈，您就保证一句，以后不再乱喂朵朵东西了，行吗？”
王桂兰低着头，声音微弱：“我保证。”
周敏看着婆婆花白的头发和佝偻的背，心软了一半，但职业理性让她无法轻易让步：“口说无凭，我们必须立个规矩。”
她拿出纸笔，写下几条家规：任何给朵朵服用的食物或药物必须经周敏同意；禁止使用任何偏方或未经科学验证的疗法；王桂兰带孩子期间，周敏有权随时视频检查情况。
王桂兰看着那几条规矩，手微微发抖，但还是签了字。
陈立军作为见证人也签了名。
一场风波暂时平息，但家庭氛围降到了冰点。
王桂兰变得更加沉默寡言，除了必要的家务，大部分时间呆在自己房间里。
周敏心里也不好受。
她明白婆婆是爱朵朵的，只是表达方式有问题。
但作为母亲和医务工作者，她不能拿女儿的健康冒险。
周一上班，护士小林悄悄问周敏：“周姐，您没事吧？
上周看您急匆匆走了。”
周苦笑着摇头：“家里有点事。”
午休时，她在医院花园里遇到了张春梅——社区的调解员，也是医院的社会工作顾问。
“周护士长，看起来有心事？”
张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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