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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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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8) "白转青，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录音放完，整个房间陷入了死寂。
“晚晚，我……”她张了张嘴，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妈对不起你，妈对不起你……”“现在说对不起还有用吗？”
我冷冷地打断她，“妈，我今天跟他们彻底撕破脸了。
林国斌很快就会断了我们的生活费，你后续的治疗费，也没有着落了。”
“那……那可怎么办啊？”
张岚慌了神，六神无主地抓住我的手，“要不……要不你再去求求他？
晚晚，你不能没有钱治病啊！”
“求他？”
我甩开她的手，失望地看着她，“到了现在，你还想着去求那个人渣？
妈，你清醒一点！
他从来就没把我们当人看！
我们是靠乞讨过日子吗？
不是！
那是他欠我们的！”
我的吼声让她彻底愣住了。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拍在桌子上。
“这是我这三年来，偷偷收集的证据。”
张岚疑惑地拿起文件，越看脸色越是苍白。
那里面，有我每一次捐献骨髓的记录，有林国斌每次转生活费的银行流水，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份十年前他逼我妈签下的协议。
协议上清清楚楚地写着：甲方林国斌，承诺支付乙方张岚及其女儿林晚的一切生活及医疗费用，条件是，乙方女儿林晚必须无条件配合甲方指定的患者，进行骨髓移植，直至患者痊愈。
这份协议，是我上次偷偷回家，在我妈锁着的旧箱子里翻出来的。
她一直藏着，大概是想作为最后的保命符，也或许，是她懦弱的证据。
“妈，这份协议，就是他非法买卖人体器官的铁证！”
我看着她，眼神坚定，“我们不是乞丐，我们是受害者。
现在，我要把他送上法庭，让他为这十年对我的伤害，付出代价！”
张岚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协议纸“哗啦啦”作响。
“告……告他？
晚晚，我们怎么可能告得赢他？
他有钱有势……”“所以你就打算忍一辈子？
让他把我们踩在脚底下，吸干我最后一滴血，然后像扔垃圾一样扔掉？”
我厉声反问。
看着她惶恐不安的眼睛，我心头一软，放缓了语气。
“妈，我知道你怕。
但我们已经退无可退了。
今天在医院，我打了他老婆一巴掌。
你觉得他会放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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