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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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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18) "啊，”那个男生恍然大悟似的，又看了我一眼，“那你们聊，我先走了啊舟哥。”
脚步声渐渐远了，宿舍里只剩下林舟一个人。
屏幕里的光线暗了些，他应该是拉上了窗帘，原本热闹的背景瞬间安静下来，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我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下巴抵在胳膊上，可嘴角的笑早就僵住了，连指尖都在微微发抖。
林舟先开的口，声音比刚才低了些：“刚刚……”“没事啊，”我打断他，故意让语气听起来很轻松，甚至还扯了扯嘴角，“你同学又不认识我，我那么说也没什么，省得你还要解释半天。”
话是这么说，可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闷得发慌。
我看见林舟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看着镜头，眼神里有歉意，可那歉意像隔着一层玻璃，摸不到，也暖不了。
“不是，我只是……”他还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又停住了，最后只是叹了口气，“今天有点累，脑子转不过来。”
我没再说话，只是把目光移到屏幕角落，那里能看见我自己的倒影——像素有点模糊，却把所有狼狈都照得清清楚楚。
身上那件浅蓝T恤还是大学毕业时买的，洗了快三年，领口早就软塌塌地卷着边，袖口也磨出了细细的毛边，颜色淡得像被雨水泡过的天空。
头发是早上随便抓着扎的，皮筋松松垮垮地挂在脑后，几缕碎发从耳后垂下来，贴在有点出油的脸颊上，连镜子都没照就出门上班，此刻在暖黄台灯下，显得格外潦草。
脸上没涂粉底，原本就偏黄的肤色透着点倦意，眼下淡淡的青黑藏都藏不住。
出门前只敢用眉粉轻轻扫了两下眉毛，连眉峰都不敢勾勒，怕下手重了显得突兀，现在看过去，眉形软塌塌的，像没睡醒似的。
我下意识地抬手想把碎发别到耳后，手指在屏幕前顿了顿，又缩了回来——指尖的指甲没涂指甲油，边缘还有昨天整理文件时不小心蹭到的油墨印，洗了好几次都没洗干净。
屏幕对面的林舟正低头收拾桌上的笔记本，背景里传来女生说话的声音，清脆又温柔，大概是他的同学还在收拾东西。
我能想象出她们的样子：或许穿着熨得平整的衬衫，领口系着精致的丝巾，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说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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