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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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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害，这么小就会画油画了！”
“苏婉你教得好啊，蕊蕊又漂亮又有才华！”
苏婉笑得合不拢嘴，苏蕊更是得意，眼神时不时瞟向我，像是在炫耀。
季建业坐在旁边，脸上带着笑容，却时不时看向我，像是在观察我的反应。
我没说话，只是坐在角落里，吃着盘子里的蛋糕。
等众人的赞美声差不多了，我才站起来，手里拿着一个卷轴。
“各位，”我的声音不大，却让喧闹的餐厅瞬间安静下来。
“我也给蕊蕊准备了一份礼物，是一幅画，想跟大家分享一下。”
苏婉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她拉了拉苏蕊的手，小声说：“别让她拿出来。”
苏蕊却没听，她想看看我能画出什么，好趁机嘲笑我：“姐姐，既然是礼物，那就拿出来看看啊。”
我展开卷轴，那幅扭曲的家庭肖像露了出来。
餐厅里瞬间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画上，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有人露出惊讶的表情。
苏婉的脸瞬间惨白，她想伸手把画抢过来：“季柯！
你疯了！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躲开她的手，语气平静：“这是我们家的真实写照啊，苏阿姨。
你看，这一半是你温柔的样子，一半是你剪舞鞋、害我的样子；蕊蕊穿着漂亮的裙子，手里却攥着我被撕碎的画纸；爸爸站在后面，什么都看不见。”
“你胡说八道！”
苏蕊尖叫起来。
“这不是真的！
你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大家心里有数。”
我看向那个曾经帮苏蕊代笔的美术老师，他正坐在角落里，脸色尴尬。
“还有，蕊蕊，你的向日葵画得很好，不过，跟李老师去年帮人画的那幅《阳光》，笔触好像一模一样啊。”
李老师的脸一下子红了，站起来想走，却被旁边的人拉住了。
“什么？
蕊蕊的画是代笔的？”
“怪不得看着不像她画的，她以前连素描都画不好！”
议论声又响了起来，比之前更热闹，却带着鄙夷和嘲讽。
苏婉急了，她指着我：“季柯！
你别血口喷人！
蕊蕊的画是她自己画的！
你就是嫉妒她，故意在这个时候捣乱！”
“我没有血口喷人。”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录音笔，按下播放键——里面是我让同桌放学时跟着苏蕊和李老师录下的对话。
录音的声音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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