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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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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6) "这才反应过来：“对对对，医生说得对，现在最重要的是小柯的心理状态。
小柯，妈妈知道你可能对我有误会，我们回家好好谈，好不好？
爸爸，我们先带小柯回家吧，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
她想赶紧离开这里。
再待下去，我不知道还会说出什么让她难堪的事情。
季建业缓缓开口：“好，我们先回家。”
苏婉松了口气，赶紧拉着苏蕊站起来：“那我们走吧，医生，谢谢您，我们改天再预约。”
张启明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我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
路过苏婉身边的时候，我故意放慢了脚步，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苏阿姨，游戏才刚刚开始。”
苏婉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回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我笑了笑，径直朝门口走去。
季建业跟在我后面，他没有说话。
苏蕊和苏婉走在最后面，我能听到苏蕊小声地问苏婉：“妈妈，姐姐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事情？
她是不是真的疯了？”
苏婉没有回答她，只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让她闭嘴。
走出诊疗室的时候，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我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干净的天空了。
在精神病院里，天空总是灰蒙蒙的，被高高的围墙切割成一小块，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季建业的车停在楼下。
黑色的奔驰，擦得一尘不染。
这是他去年刚换的车，苏婉说，这样才有面子。
苏婉想让我坐在后排，和苏蕊一起。
我没有同意，径直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苏婉的脸色又变了变，但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拉着苏蕊坐在了后排。
车子发动了。
车厢里一片沉默。
苏蕊在后排偷偷踢我的座椅，我没有回头，只是把座椅稍微调了一下。
苏婉看了一眼后视镜，轻声说：“小柯，刚才在医生那里，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妈妈不是故意要那样说你的，妈妈只是太担心你了。”
我没有理她。
她又说：“你爸爸最近工作很忙，压力很大，你不要让他再为你的事情操心了，好不好？
我们一家人，应该和和睦睦的。”
“一家人？”
我终于开口了。
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苏阿姨，你把我当成一家人吗？
你把我当精神病测试，想送进矫正学校时想的是一家人吗？”
苏婉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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