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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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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2) "苏蕊，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立刻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是啊，蕊蕊，妈妈怎么会剪你的舞鞋呢？
肯定是小柯误会了。
小柯，你是不是最近学习压力太大，产生幻觉了？
你别害怕，张医生会帮你的。”
她又想把“幻觉”这个帽子扣在我头上。
我看向季建业，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里的怀疑越来越深。
他了解苏婉，也了解我。
虽然他懦弱，自私，总是逃避，但他不是傻子。
苏婉的慌乱，我的镇定，还有那些具体的细节，他不可能一点都不怀疑。
“爸爸，”我喊了他一声。
这是我重生回来后，第一次喊他“爸爸”。
前世的我，因为他的冷漠和偏袒，早就不再喊他爸爸了，只会喊他“季先生”。
季建业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看向我。
“我没有产生幻觉，也没有胡说八道。”
我看着他。
“苏阿姨剪坏蕊蕊的舞鞋不是第一次了。
去年冬天，蕊蕊参加芭蕾舞比赛，赛前她的舞鞋突然开胶了，最后没能参加比赛，你还记得吗？”
<季建业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记得，那时候你苏阿姨还说是你不小心把胶水弄掉了。”
“不是我。”
我摇了摇头。
“是苏阿姨故意把胶水换成了水。
她怕蕊蕊赢得比赛，会让你更关注蕊蕊，忽略她。
不对！”
我纠正道。
“她是想把这件事栽赃给我，美术老师说我很有天赋，你还打算送我去北京的美术学院深造，她怕我盖过蕊蕊的风头。”
季建业的眼睛猛地睁大了。
他想起了这件事。
那时候他确实很看重我的美术天赋，还特意找了北京的美术老师，想让我去那边学习。
可后来，苏婉说我“心思太重，不适合去外地”。
又说“女孩子家学美术没什么用，不如让蕊蕊学芭蕾，更有气质”，他就渐渐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你说的是真的？”
季建业看着苏婉。
苏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没想到，我会把这么久以前的事情都翻出来，还说得这么具体。
张启明看了看苏婉，又看了看季建业，清了清嗓子：“季先生，季太太，关于这件事，可能需要进一步核实。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季柯的心理状态。”
他虽然没明说，但语气里已经没有了之前对苏婉的信任。
苏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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