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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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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6) "用剪刀剪过什么东西？”
苏婉的眼神猛地一缩。
强装镇定：“小柯，你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
“我在说苏蕊的芭蕾舞鞋。”
我把目光转向苏蕊。
“苏阿姨说我剪坏了蕊蕊的舞鞋，可我昨天根本没碰过她的舞鞋。
倒是苏阿姨，你上周三晚上，在书房里用剪刀剪了蕊蕊的舞鞋，还把剪刀藏在了书房抽屉最里面的那个格子里，对吗？”
我看着苏婉越来越白的脸继续说：“你剪坏舞鞋，是为了让爸爸以为我嫉妒蕊蕊，故意破坏她的东西。
然后你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跟爸爸说，我心理有问题，需要找心理医生。
再然后，你就可以让张医生写出那份评估报告，把我送进矫正学校，对吗？”
整个诊疗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张启明拿着钢笔的手停在半空，疑惑地看着苏婉。
苏蕊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不敢相信我会说出这些话。
而我的父亲，季建业，终于抬起了头。
他看向苏婉，眼神里带着一丝怀疑，还有一丝难以置信。
苏婉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她慌乱地拿起桌上的水杯。
想喝口水掩饰自己的紧张，却因为手太抖，水洒了出来。
溅在她的针织衫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水渍。
“小柯，你……你这是在胡说八道！”
苏婉的声音不像刚才那样镇定。
“我怎么会剪蕊蕊的舞鞋？
我疼她还来不及呢！
你是不是因为不想看医生，所以故意编造这些谎话来污蔑我？”
“我没有污蔑你。”
我看着她。
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书房抽屉最里面的格子里，除了那把剪刀，还有一小块红色的布料——那是蕊蕊舞鞋上的缎带，剪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来的。
你要是不相信，我们现在就可以回家去看。”
苏婉的脸彻底白了。
她知道，我没有说谎。
那把剪刀，还有那块缎带，都是她亲手藏起来的。
她以为我不会发现，却没想到，我不仅发现了，还在这个时候，当着张启明和父亲的面，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苏蕊突然哭了起来。
她扑到苏婉怀里，哽咽着说：“妈妈，姐姐怎么能这么说你？
她肯定是误会了，你那么疼我，怎么会剪我的舞鞋呢？”
她一边哭，一边偷偷用眼角瞥我，眼神里满是怨毒。
苏婉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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