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760257" ["articleid"]=> string(7) "614240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2章" ["content"]=> string(2702) "里笑。

他们怎么会让我好起来?

我死了,他们才能安安稳稳地占着季家的一切。

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

我猛地吸了口气,突然发现自己不再躺在冰冷的铁床上。

身下是柔软的皮质沙发,胳膊上没有约束带,手背也没有针孔。

我缓缓睁开眼,一幅印象派的风景画。

和精神病院惨白的墙壁截然不同。

“医生,您看,小柯最近又划伤自己了。”

一个熟悉到让我骨髓都发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真的很害怕,她昨天还把蕊蕊的芭蕾舞鞋剪坏了,说那鞋太难看……”是苏婉。

我转过头,看见她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

她手里拿着一张纸巾,指尖轻轻按着眼角,像是快要哭了。

她对面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桌角放着一个铭牌,上面写着“张启明 心理咨询师”。

张启明。

我记得他。

前世就是他,拿着那份“季柯存在严重暴力倾向及自伤行为。

建议送入专业矫正机构”的评估报告,说服了我父亲。

苏蕊坐在那里,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

那是我十五岁生日时,父亲送我的裙子,后来被苏婉以“蕊蕊更合身”为由,拿走了。

苏蕊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手里紧紧攥着一个芭蕾舞鞋的鞋尖,上面有一道明显的剪痕。

她看到我看她,立刻低下头,一副受了委屈又不敢说的样子。

而我的父亲,季建业。

坐在最边上的沙发上,穿着他常穿的深色西装,他没有看我,也没有看苏婉和苏蕊。

只是盯着自己的皮鞋尖,眉头皱得紧紧的,像是在思考什么难题,又像是在逃避什么。

我终于反应过来了。

我不是在做梦,也不是出现了幻觉。

我回到了十七岁。

回到了我被送入那所号称“矫正学校”。

实则比精神病院好不了多少的少管所之前。

前世的今天,我坐在这个位置上,全程沉默。

面对苏婉的指控,苏蕊的眼泪,张启明的提问,我一句话都没说。

不是不想说,是说不出来。

那时候的我,被苏婉长期的精神打压弄得自卑又敏感。

面对这样的场面,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

最后,父亲在苏婉的劝说下,签下了同意书。

我清楚地记得,被送走的那天,苏婉站在门口,笑着对我挥手:“小柯,好好改造,妈"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036772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