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760184" ["articleid"]=> string(7) "6142392"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668) "“医生,我真的快冻死了。”

“小姐,外面38度,你空调开30度,这不科学。”

我被当成精神病赶出了诊室。

我绝望地卖掉所有家具,准备逃离这个诡异的顶楼。

可就在搬家公司货车停在楼下那天,全楼邻居冲了下来。

他们围住货车,像看仇人一样看着我。

一直笑眯眯的李阿姨指着我的鼻子骂:“你真是个自私鬼!

为了自己活,就不管我们全楼的死活了吗?”

01凌晨三点,我又一次被冻醒。

不是梦,是那种浸透骨髓,让牙齿不受控制地打战的寒冷。

我蜷缩在三层厚被里,身体却像一块被扔进冰窖的石头,从里到外散发着凉气。

空气里有种凝固的死寂,每一次呼吸,都带出一团清晰的白雾。

窗外是盛夏的蝉鸣,闷热潮湿,仿佛另一个世界。

我挣扎着伸出手,摸到床头的温度计。

荧光屏幕上显示着刺目的数字:37度。

低烧。

可我的体感,分明是在零下。

这就是我住进“恒春楼”顶楼的第三个月。

一个让我从健康人变成病秧子的魔窟。

我叫苏晚,一个从外地来大城市打拼的插画师。

为了省钱,也为了图顶楼的清净,我租下了这里。

签合同的时候,物业经理王衡笑得一脸和善,说顶楼冬暖夏凉,是整栋楼最好的户型。

我信了。

可住进来的第一周,我就发现了不对劲。

明明是六月的盛夏天,我却要穿着加绒卫衣才能在客厅坐住。

起初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是身体虚。

我开始喝姜茶,泡脚,疯狂进补。

可情况愈演愈烈。

家里铺上了最厚的地毯,踩上去依然能感到一股阴冷的凉意从脚底板钻上来。

所有窗户的缝隙都被我用密封条贴得死死的,但那股无孔不入的寒气,总能找到突破口。

我一个靠手吃饭的插画师,现在每天都要穿着羽绒服,戴着露指手套才能握住画笔。

笔尖触碰数位板的屏幕,那冰凉的触感让我每一次下笔都心惊胆战。

刚烧开的热水倒进保温杯,喝到嘴里也只是温吞的,三分钟后就彻底凉透。

我活得像个生活在南极的爱斯基摩人。

我开始怀疑是空调的问题。

可我把空调开到制热模式,温度调到最高的30度,遥控器都快按烂了,吹出来的风依然带着一股冷意。

更诡异的是,我房"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036748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