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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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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4) "子，几十年都没变过。
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比我记忆中更加粗壮了。
外婆看到我，愣了很久。
她的背更驼了，头发全白了，脸上布满了沟壑般的皱纹。
“你……你回来干什么？”
她的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我来问你一件事。”
我开门见山。
“关于我爸，陈建安，你知道多少？”
外婆浑身一震，手里的旱烟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她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
“你……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是你妈告诉你的？
这个丧门星！
我就知道她靠不住！”
她一边骂，一边慌乱地四下张望，仿佛怕被什么人听到。
看到她的反应，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李琴没有说谎。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逼近一步，死死地盯着她。
“陈家给了你们多少钱，让你们永远闭嘴？”
外婆的嘴唇哆嗦着，一屁股跌坐在门槛上。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她抱着头，声音发抖。
“都是你妈！
都是她贪心！”
“陈家人本来是想接你回去的，是你妈，非要拿那笔钱！”
“她说有了钱，就能嫁个好人家，过好日子，再也不用回这个穷地方了！”
“她说你是个女孩，迟早要嫁人，跟着她，总比去那个吃人的大家族要好！”
我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
原来是这样。
不是陈家不要我。
是我的亲生母亲，为了钱，为了她自己的未来，亲手卖掉了我。
她斩断了我回归豪门的可能，把我当成一个每年换取荣华富贵的筹码。
然后，在钱财散尽，走投无路的时候，又想从我身上，榨取最后的价值。
何其可笑。
何其可悲。
“那笔钱呢？
现在在哪里？”
我追问。
外婆眼神闪烁，支支吾吾。
“被……被你妈拿去给你那个继父还债了……”“她说……她说以后会还的……”我看着她，突然笑了。
“外婆，你也是共犯，不是吗？”
“你明明知道真相，却帮着她一起骗我。”
“你骂我是拖油瓶，骂我妈不要我了，看着我被她抛弃，你心里是不是很痛快？”
“因为我，就是你们贪婪和自私的证据。”
外婆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你这个不孝孙女！”
“我没有你这样的孙女！”
我懒得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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