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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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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4) "一脚踢翻馄饨摊，沸腾的汤锅拦住追兵。
我背起楚明昭冲向暗巷时，林小七已经撬开下水道的铁栅。
腐臭的污水没过膝盖。
楚明昭的呼吸喷在我后颈，时急时缓。
黑暗中，老周的声音在前方回荡："冬祭前三日，谢九霄要烧东宫旧档。
"林小七摸到块硬物。
她举起的青铜钥匙上，还沾着新鲜的血迹——司礼监密库的纹章在钥匙根部清晰可见。
"刺客身上摸的？
"我问。
小丫头摇头，钥匙尖指向污水深处漂浮的尸体："从他嘴里抠出来的。
"尸体的官服补子上，绣着振翅的云雁。
第7章污水漫过腰际时，楚明昭的呼吸已经弱不可闻。
青铜钥匙在林小七掌心泛着幽光，尸体漂浮的官袍上，云雁补子被血染成了暗红色。
老周突然拽住我肩膀，浑浊的眼珠在黑暗中亮得吓人。
"苗疆。
"他指甲抠进我皮肉，"毒镖上的花纹是巫蛊纹。
"下水道尽头的铁栅被林小七撬开。
月光漏进来的刹那，我看清楚明昭泛青的指尖——毒素正顺着血管往上爬。
"禁地在西南三十里。
"老周甩干衣袖上的污水，"瘴气能蚀骨。
"林小七突然扑向暗处。
她揪出个瘦小的身影，对方银饰叮当作响——是个苗疆打扮的少年，腰间竹筒里爬出几只毒蝎。
"带路。
"我掰开他下巴塞进硝石丸，"或者看它在你胃里烧个洞。
"少年瞳孔骤缩。
他竹笛吹出三个音调，林间立刻亮起星星点点的绿光。
不是萤火虫，是涂了磷粉的箭簇。
瘴气比传说中更浓。
乳白色的雾气贴着地面流动，像有生命的活物。
带路的少年突然抽搐倒地，皮肤上浮现蛛网状黑线。
林小七翻遍他衣袋，只找出一把腐烂的草药。
"二氧化铁。
"我扯下楚明昭的寒铁护心镜，"老周，酒！
"高度酒淋在镜面，反射的月光切开雾气。
原理简单得像初中化学实验——瘴气里的硫化氢遇铁变硫化铁，白色沉淀物簌簌落下，在林间铺出条灰白的小路。
楚明昭在我背上轻颤。
她滚烫的额头贴着我后颈，无意识攥紧了我腰间玉佩。
龙纹硌在我肋骨上，突然触发原主记忆——先帝暴毙那夜，这块玉佩就放在龙榻边。
而谢九霄，调走了所有太医。
禁地中央的祭坛爬满藤蔓。
林小七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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