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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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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8) ".."刀柄塞回她掌心时，远处传来号角声。
林小七扒着窗框回头，嘴角沾着偷吃的干粮渣："他们运的寒铁在淌水。
""不是水。
"老周磨着匕首，"是融化的官银。
"第5章融化的官银在泥地上凝成扭曲的蛇形。
楚明昭的高烧还没退，掌心却紧攥着双刀不放。
老周蹲在溪边磨匕首，水花溅到对岸时，惊飞了正在饮马的斥候。
"楚家军大营。
"林小七啃着偷来的面饼，"往北三里。
"我掰开她油乎乎的手指，饼里夹着的纸条写着"午时演武"。
墨迹晕染处，隐约能看见谢九霄的私人印鉴。
楚明昭突然咳出血沫。
"酒精不够。
"我撕开她肩头绷带，腐肉泛着诡异的青紫色，"需要蒸馏提纯。
"老周匕首甩过来，钉在我脚前三寸。
刀柄缠着的布条浸过药酒，辛辣味冲得林小七直打喷嚏。
"边军有医帐。
"老头搓着指甲里的血垢，"楚丫头撑得到那儿。
"演武场的鼓声隔着老远就震得耳膜疼。
楚将军的亲卫拦下我们时，林小七已经顺走了他的腰牌。
"这就是你说的医账？
"我盯着眼前二十张拉满的硬弓。
楚明昭虚弱地靠在我背上，却能清晰感觉到每支箭的瞄准点——三支对着我眉心，七支指着老周咽喉，剩下十支全瞄着林小七的袖袋。
"父亲！
"楚明昭的刀突然脱手坠地。
箭阵后方转出个铁塔般的男人，铠甲上的寒铁鳞片哗啦作响。
楚将军的视线扫过我腰间的玄铁令，突然抬手。
弓弦齐鸣。
箭矢擦着耳廓钉入身后箭靶，二十支箭在红心上拼出个"楚"字。
"王爷好胆色。
"楚将军的护腕磕在我肩上，"听说您要演示......复合弓？
"林小七从袖子里抖出图纸时，亲卫们的嗤笑戛然而止。
我用边军制式长弓做底，老周带来的牛筋弦绷出满月。
箭离弦的瞬间，楚将军的佩剑出鞘三寸。
三百步外的旗杆应声而断，箭势不减，又穿透后方粮车才扎进土里。
整个演武场死寂，只剩林小七嗑瓜子的脆响。
"妖术！
"钦差的尖嗓子刺破寂静。
谢九霄的心腹太监抖着拂尘，玉带钩在阳光下晃得人眼花。
他身后小太监捧着圣旨，绢帛上墨迹未干。
楚将军突然大笑。
他拍碎桌案扔给我："再演示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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