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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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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0) "不！
殿下！
我不是……我刚才是胡说的！
我病了，我脑子不清醒！”
沈清月疯狂地挣扎，哭喊。
但没人理她。
周氏想要求情，却被父亲一个严厉的眼神制止了。
当着太子的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鬼神之说的话，还牵扯到前世今生和太子妃之位，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家事了。
这是在挑战皇家的威严。
父亲现在只求别被她牵连，整个相府都被拖下水。
沈清月被拖了下去，院子终于安静了。
萧景琰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
“你，跟我来。”
他转身朝外走去。
父亲想跟上，被他的侍卫拦住了。
我跟在萧景琰身后，穿过长长的回廊，来到前院的书房。
他屏退了下人，关上房门。
书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他没有坐，就那么站在窗前，负手而立。
“她说的，是真的？”
他问。
我不知道他指的是“重生”，还是“前世是我救了他”。
我选择了后者。
“是。”
他沉默了。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在他身上投下一片斑驳的光影。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许久，他才再次开口。
“前世……孤待你如何？”
我的心猛地一抽。
前世，他待我如何？
他把我当成沈清月的替身，当成他发泄怒火和恨意的工具。
新婚之夜，他挑开我的盖头，看到是我的脸，眼神里的厌恶和冰冷，我至今记忆犹新。
“沈相好大的胆子，竟敢用一个庶女来糊弄孤！”
“滚。”
那是我嫁给他之后，他对我的第一个字。
后来，他虽然没有再让我滚，却也从未给过我好脸色。
他会在喝醉后，叫着沈清月的名字。
他会在看到我的时候，想起沈清月的背叛，然后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我身上。
冷暴力，无视，折辱。
我凭着骨子里的韧劲，和对娘亲的牵挂，硬生生地熬了下来。
一步步，从一个卑微的替身，走到了六宫之主的位置。
可其中的心酸和苦楚，只有我自己知道。
这些话，我无法对他说出口。
我只是平静地回答：“殿下待我……很好。”
他转过身，定定地看着我。
“很好？”
他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好到让你宁愿编造一个采摘废弃猪肝的故事，也不愿向孤求助？”
我愣住了。
他继续说：“沈清湾，孤不是傻子。
你和沈清月，谁在说谎，谁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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