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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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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4) "不堪的小丑。
父亲觉得丢尽了脸面，怒喝道：“孽障！
还不快给殿下和夫人跪下认错！”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萧景琰看着我，忽然开口。
“你偷了什么？”
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喜怒。
我迎上他的目光，开口了。
“我没有偷。”
“还敢狡辩！”
父亲气得发抖，“来人！
家法伺候！”
“慢着。”
萧景琰再次出声，“孤想听听她的解释。”
6所有人都没想到，太子竟然会为一个声名狼藉的庶女说话。
连我自己都有些意外。
我看着萧景琰，他也在看我。
他的眼神很深，像一口古井，让人看不透。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我娘病重，咳血不止。
我听闻猪肝能补血，厨房的管事妈妈却说，府里没有多余的食材。”
“我心急如焚，只好去厨房后面的垃圾堆里翻找。”
“幸好，被我找到一小块厨娘们切下来不要的，带着筋膜的废弃猪肝。
米也是我在米缸旁边扫起来的米尘。”
“我只是用没人要的废料，给我娘熬了一碗续命的粥。
这，也算偷吗？”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院子里，每个字都清晰无比。
张妈妈脸色一白，立刻尖叫起来。
“你胡说！
我什么时候说过没有食材？
是你自己没问清楚就走了！”
我转向她。
“张妈妈，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有说过‘我娘的病是无底洞，吃什么都是浪费’这样的话吗？”
她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又看向沈清月。
“姐姐，你敢说，我娘那副救命的药，不是被你以‘受惊’为由，强行拿去自己喝了吗？”
沈清月脸色一变。
“你……你血口喷人！
我只是看那药材不错，怕放坏了，才……”“怕放坏了？”
我打断她，“姐姐可知，那是我用攒了半年的月钱，给我娘求来的唯一一副药？
你喝下它的时候，可曾想过，我娘正躺在床上，咳着血，命悬一线？”
我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不是装的，是真真切切的悲愤和绝望。
院子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得微妙起来。
就连父亲和周氏，脸色都有些难看。
毕竟，苛待庶女和病妾，传出去不是什么好名声。
萧景琰的目光在我和沈清月之间来回扫视，最后，他开口了。
“沈相，看来这是你的家事，孤不便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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