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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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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6) "数，心里的怒火反而一点点平息了。
是啊。
老天是长了眼睛的。
你的报应，正在路上。
4我从清月阁出来，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去了厨房。
我娘咳了血，身子更虚了，必须吃点东西。
厨房的管事妈妈是周氏的陪嫁，一向看不起我们母女。
见我来了，眼皮都没抬一下。
“二小姐来做什么？
晚饭还没到点呢。”
“我娘病了，想给她熬点粥。”
“熬粥？”
管事妈妈嗤笑一声，“府里的米粮都是有定数的，哪有多余的给你开小灶？
再说了，你娘那病，就是个无底洞，吃什么都是浪费。”
周围的几个厨娘也跟着窃笑起来。
这些捧高踩低的人，以前只是怠慢，如今得了沈清月的势，更是变本加厉地欺辱。
我攥紧了手。
前世，我就是这样一次次忍气吞声，才让他们觉得我好欺负。
我转身就走。
管事妈妈以为我被吓退了，得意地哼了一声。
我没有走远，而是绕到了厨房后面。
我记得这里有个小窗户，平时是用来通风的。
我踩着一块石头，勉强够到了窗台。
厨房里的人正在准备晚上的菜肴，没人注意这边。
我看到案板上放着一小块没用完的猪肝。
我娘贫血，大夫说吃猪肝好。
我咬了咬牙，伸手将那块猪肝飞快地拿了过来，塞进怀里。
检测到宿主偷窃行为，业障+1。
当前功德值：-11。
我心里一紧。
原来做坏事，我也会被记上业障。
可是，为了我娘，这一点业障，我认了。
我又从米缸里抓了一小把米，迅速离开了厨房。
回到院子，我用自己的小炉子，偷偷给娘熬了猪肝粥。
娘喝下热粥，气色好了许多。
“湾儿，这粥……是哪来的？”
“娘，你别管，安心喝就是了。”
看着娘亲安睡的侧脸，我打开了系统界面。
功德值：-11。
业障值：1。
底下还有一行小字：功德值过低，系统商城无法开启。
我心里一片茫然。
沈清月作恶，会减少功德，增加业障。
可她的报应什么时候来？
我不知道。
而眼下，我娘的病，府里人的欺辱，都是迫在眉睫的难题。
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必须积攒功德。
可是，要怎么做？
我一个庶女，被困在深宅大院，自身都难保，哪有能力去行善积德？
我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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