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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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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293) "诉你。”
“傅斯年当初去大城市闯荡，很多年不愿意回家，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为了女人和人打架，被人打坏了子孙袋。”
听我这样说，乔玥脸青一阵红一阵，沉默了片刻，喊保姆收拾妞妞的东西回家。
“且慢，我有东西送你。”
“什么东西？”
一簇亮光从她眼中升起。
我从茶几下拿出画夹，“这个，还是你保存着好。”
乔玥皱着眉看完画夹里的画，把这些画扔到地上。
“这些都是手稿，一点也不值钱，他肯定知道孩子的事，他瞒着我，把值钱的画都给了你。”
我看着乔玥，“你还没有傻到家，傅斯年多精明的一个人啊，难为你二十年，都没有看透他。”
三年后的春天，我和朋友逛展览馆看画展。
角落里挂着那幅《春闺梦》。
画中女子穿着墨绿旗袍，远看是乔玥的风情，近看，那眉宇间的沉静，竟与我年轻时有七分神似。
讲解员在一旁说：“这是傅斯年大师最后的作品，据说，画的是他一生的遗憾。”
我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像想起一个与自己无关的笑话，低头，轻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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