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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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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6) "过去，碎片划破乔玥胳膊时，他护着乔玥吼："离婚！
"听到“离婚”两个字，我傻了一样，怔怔看着他，而他狠狠摔了门，匆匆带着乔玥去了医院。
后来婆婆脑梗住院，抢救了三天三夜，傅家三兄妹都同意放弃治疗，是我跪在ICU门口求医生再试试，老太太出院后，乔玥消失了，傅斯年红着眼对我保证"再也不画她"——原来所谓的"回心转意"，不过是把人藏得更深。
晚饭后，我泡好茶端到傅斯年面前，他正拿着手机看消息。
"明天开始，你给我画幅肖像。”
"你想干什么？
"他重重放下茶杯，"手机拍照不行吗？
"我拿出旧画夹，第一页就是他当年撕毁后又粘好的乔玥素描。
"十年前你说不再画她，这张是怎么回事？
"他一把夺过画夹，颤抖着右手按灭手机屏幕——我已经瞥见屏幕上是乔玥发来的消息："老傅，画展的海报设计需要你确认。
"2我给丽姐打了一个电话，让她给我在模特队留一个位置。
丽姐在电话里笑的爽朗，“顾芸啊，你终于肯抛下你的责任了，开始爱自己了。”
“看你说的，我顾芸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
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久久未动身，这些年，我到底是怎么过的？
当年我二十出头，看见傅斯年画宣传画，他站在梯子上，一笔一划，神情专注，眼神深邃，鼻梁高挺，眼前人一下就入了我的心。
彼时，傅斯年只是一个中学的美术老师，有一个寡母，还有年幼的弟弟和妹妹。
父母强烈反对我和他交往。
可我年轻啊，有情饮水饱，如飞蛾扑火一般，义无反顾嫁给了爱情。
嫁做人妇，洗手做汤羹，我才知道生活的艰难。
婆婆没有经济来源，还要拉扯两个孩子，但她当着儿子和蔼可亲，背着儿子又是另一副嘴脸。
我做饭，她嫌弃少盐没醋，我洗衣服，她挑剔洗不干净，总在傅斯年耳边嘀嘀咕咕。
两年后，我生下孩子，傅斯年却在酒吧，为了女人和人打架，被迫辞了老师工作，背着画夹去大城市闯荡。
婆婆上门，责怪我让傅斯年失去了铁饭碗，我百口莫辩，只能搂着襁褓中的儿子抹眼泪。
傅斯年做老师时，每个月会给婆婆生活费，现在他去了大城市自顾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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