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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张砚辞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没有多问，只是平静地说：“这种人，没必要浪费时间。”
林晚抬眼，对上他的目光，突然觉得这个律师有点意思 —— 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露出好奇或八卦的表情，反而很懂分寸。
“确实，” 林晚笑了笑，“不过还是谢谢你，没觉得我很凶。”
张砚辞也笑了，镜片后的眼睛弯了弯：“保护自己，不算凶。
而且，你刚才的语气很冷静，逻辑也清晰，没什么问题。”
一顿午饭，两人聊了不少关于工作的话题，也偶尔提及一些兴趣爱好，意外地发现彼此都喜欢看悬疑电影，甚至都很欣赏同一个导演。
分开时，张砚辞主动说：“后续有任何法律问题，随时联系我，我的电话 24 小时开机。”
林晚点头：“好，合作愉快。”
看着张砚辞离开的背影，林晚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 —— 这个男人，和沈哲完全不同。
他尊重她的独立，欣赏她的专业，没有试图用 “温柔” 或 “掌控” 来束缚她，反而给了她足够的空间和尊重。
不过林晚没多想，现在对她来说，事业才是最重要的，感情只是锦上添花，不是雪中送炭。
3 白莲花的挑衅接下来的几天，林晚全身心投入到推广计划中，和张砚辞的对接也很顺利。
张砚辞总能及时解决她提出的各种法律问题，甚至还主动帮她优化了几份合同条款，避免了潜在的风险。
周五下午，林晚受邀参加一个美妆行业的交流会，刚到会场，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 苏曼。
苏曼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化着精致的淡妆，挽着沈哲的胳膊，在人群中穿梭，看起来很是得意。
看到林晚，她眼睛一亮，拉着沈哲走了过来。
“林小姐，真巧啊，你也来参加这个交流会？”
苏曼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眼神里却满是挑衅，“我还以为你只喜欢待在工作室里，不怎么参加这种社交活动呢。”
林晚没理她，目光落在沈哲身上：“沈总，这里是行业交流会，不是你带女朋友炫耀的地方，麻烦让让，别挡着我跟客户打招呼。”
沈哲的脸色很难看，想发作，却被苏曼拉住。
苏曼娇滴滴地说：“林小姐，你怎么这么说话呀？
我只是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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