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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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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4) "末会去一家固定的书店，林渺就“恰好”在那里出现，抱着一摞书，在哲学区“偶遇”他。
“好巧。”
她眨眨眼，表情无辜。
程述看着眼前这个明显精心打扮过，连发梢都透着用心的女孩，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笑意，快得让人捕捉不到。
“嗯，巧。”
他语气平淡，目光却在她怀里那本《存在与虚无》上停留片刻，“看得懂？”
“装装样子。”
林渺老实承认，耳根微红，“主要是……这里环境好。”
程述没再戳穿，两人并肩在书架间漫步，偶尔低声交谈几句。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空气里漂浮着书页和咖啡的香气，安静得让人心安。
林渺觉得，这一刻，即使不说话，也比他之前所有完美的“表演”都更接近真实。
转折发生在一个雨夜。
林渺加班到很晚，走出办公楼时才发现雨下得极大，打车软件排队上百号。
她正发愁，一辆熟悉的黑色SUV无声地滑到她面前。
车窗降下，程述的脸露出来：“上车。”
语气依旧没什么温度，但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不寻常。
车内暖气开得足，隔绝了外面的凄风苦雨。
林渺系好安全带，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
她侧头看去，发现程述脸色有些苍白，唇色也很浅。
“你不舒服？”
“没事，小感冒。”
他专注看着前方路况。
车开到林渺小区楼下，雨势未减。
程述从后备箱拿出伞，绕到她这边，撑开，大半都倾向她这边。
“谢谢。”
林渺低声道，和他并肩走在雨幕里。
快到单元门时，旁边一辆电动车突然失控打滑，朝着林渺冲过来。
事情发生得太快，林渺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下一秒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小心！”
程述用后背挡住了她，电动车擦着他的胳膊过去，伞掉在地上，雨水瞬间浇湿了他的头发和肩膀。
“你没事吧？”
他第一时间低头检查怀里的她，语气带着难得的急促。
林渺惊魂未定，被他紧紧箍在怀里，鼻尖全是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混合着雨水的湿意和那淡淡的药味。
他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沉重有力地传到她的耳膜。
“我……我没事。”
她抬头，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他的眼神里是未褪去的紧张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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