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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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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8) "猫玩过的毛线团。
但在这混乱深处，又有一点极其微弱的、名为“可能”的火星，悄无声息地亮了起来。
她拿起手机，点开那个纯黑星空头像的对话框。
指尖悬在屏幕上方，犹豫着，最终，却没有输入任何一个字。
只是将手机紧紧握在了手心。
客厅里安静无声，只有阳光移动的轨迹，和她胸腔里，那颗重新开始有力跳动的心脏，咚，咚，咚。
协议结婚后我当真了（续）林渺握着手机，指尖在程述的聊天界面悬停了足足十分钟，最终还是锁屏放下。
不能问。
一旦问了，就等于承认自己发现了协议失踪，承认自己在揣测他的意图，承认那个吻……在她心里留下了痕迹。
这太被动了，像把柔软的腹部暴露给猎人。
她需要换个方式。
几天后，程锦组局唱歌，美其名曰“庆祝我哥暂时摆脱联姻魔爪”。
包间里灯光迷离，音乐震耳，程述坐在角落，手里拿着杯威士忌，冰块晃动的弧度都透着疏离。
林渺和朋友们唱了几首，状似无意地点了一首男女对唱的情歌。
前奏响起时，她拿着另一只麦克风，自然地走到程述面前。
“程总，帮个忙？
这首我不太熟副歌部分。”
她笑得毫无攻击性，眼睛在闪烁的彩灯下亮晶晶的。
程述抬眼看着她，眼神深邃，看不清情绪。
包间里其他人开始起哄：“程哥来一个！”
“渺渺面子大啊！”
他沉默两秒，放下酒杯，接过麦克风。
他的声线偏低，唱情歌自带一种沉稳的磁性，明明没什么大的情绪起伏，却莫名抓人。
林渺配合着，声音清亮，偶尔在歌词间隙转头看他，撞上他同样看过来的目光，心口就像被羽毛轻轻搔过。
唱到那句“是否这一次我将真的离开你”，他的声音似乎微微顿了一下，目光在她脸上多停留了一瞬。
一曲终了，掌声和口哨声响起。
林渺笑着道谢，坐回原位，手心有点汗湿。
她不确定这微不足道的试探是否有效。
接下来几天，林渺开始“不经意”地入侵他的生活。
她以感谢他帮忙应付家里为由，给他公司点了下午茶，附赠卡片画了个俏皮的笑脸。
她在他朋友圈罕见的、分享的一篇行业文章下，留下了认真又带点独到见解的评论。
程锦“不小心”透露程述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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