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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协议，像一道无形的墙，立在两人之间。
林渺发现自己开始不自觉地观察他。
观察他喝咖啡时喜欢加多少糖，观察他思考问题时习惯性轻敲桌面的手指，观察他偶尔流露出的、隐藏在冷静外表下的那一丝疲惫。
她有点讨厌这样不受控制的自己。
一次“约会”看完电影，散场时人潮拥挤，程述牵住了她的手，一直到走出影院大门才松开。
那天晚上，林渺发现自己失眠了，手背上被触碰的感觉挥之不去。
她鬼使神差地点开程述的朋友圈。
一片空白，只有一条横线。
也对，他这样的人，怎么会轻易展示私生活。
她又点开程锦的对话框，想旁敲侧击地问点关于她哥的事，打了几个字，又删掉了。
问什么呢？
有什么立场问？
日子在这种微妙的“扮演”中滑过。
直到那天深夜，林渺已经睡下，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
她迷迷糊糊地爬起来，透过猫眼一看，心里猛地一跳。
程述站在门外，身子微微倚着墙，低着头，额前碎发垂落，遮住了部分眉眼。
他很少有这样……不规整的时候。
林渺打开门，一股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
“程述？”
她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他抬起头，眼神不似平日清明，带着点迷蒙的水汽，定定地落在她脸上。
他就这样看着她，好几秒没说话，然后忽然伸手，撑住门框，将她整个人圈在了他和门板之间。
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和酒意笼罩下来，林渺呼吸一滞，后背瞬间绷紧。
“你……”她刚吐出一个字，他的脸骤然在眼前放大。
温热的、带着酒意的唇毫无预兆地覆上了她的。
林渺的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甚至有些笨拙的凶狠，像是压抑了许久的东西骤然破笼而出。
唇齿间弥漫开清冽的酒气，和他身上惯有的、淡淡的雪松须后水的味道。
她僵在那里，忘记了推开，也忘记了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微微退开少许，额头却还抵着她的，呼吸灼热地拂过她的脸颊。
他的眼神依旧迷蒙，带着一种近乎委屈的神色，盯着她，声音沙哑得厉害：“林渺……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冷淡？”
这句话像一根细针，猝不及防地扎进林渺的心口。
她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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