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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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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0) "渺心里咯噔一下，差点就要信了。
这演技，不愧是开公司的，谈判桌上练出来的吧？
她配合地低下头，做出害羞的样子，心里却忍不住吐槽。
席间，程述不时给她夹菜，倒饮料，动作自然流畅。
他记得她不爱吃香菜，夹菜时细心地挑开。
当他俯身过来，低声问她要不要喝点汤时，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林渺感觉自己的耳朵尖有点发烫。
这戏……是不是有点过火了？
一顿饭总算有惊无险地吃完。
告别时，程母还热情地邀请林渺常来玩。
<回去的车上，气氛安静了许多。
刚才在饭桌上的那股若有若无的暧昧氛围瞬间消散，程述又恢复了那副疏离的模样。
“表现得不错。”
快到林渺家楼下时，他开口，像是上司对下属工作的肯定。
“你也是。”
林渺干巴巴地回应。
车停稳，她解开安全带，低声道谢，然后几乎是逃也似的下了车。
走出几步，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黑色的SUV还停在原地，没有立刻离开。
车窗降下少许，能看到他模糊的侧影，指间似乎夹着一支烟，一点猩红在夜色里明灭。
林渺转回头，加快脚步走进楼门。
手背上，似乎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
她甩甩头，试图把那点异样的感觉甩掉。
协议合作而已，林渺，清醒一点。
接下来的日子，因为这层“合作关系”，两人见面的频率陡然增高。
林渺带着程述回自己家吃饭。
他表现得无可挑剔，给父亲带了好茶，陪奶奶聊她养的花，还能和母亲讨论最近的热播剧。
林母对他满意得不得了，之前积压的相亲照片瞬间被打入冷宫。
他们也像普通情侣一样“约会”。
大多是为了在朋友圈营造痕迹，或者偶尔被双方朋友撞见时需要“证据”。
一起看过电影，在网红餐厅打卡，甚至周末去郊外爬过一次山。
程述是个无可挑剔的“演员”。
过马路时会下意识地护在她外侧，人多的场合会虚揽着她的肩，递东西时指尖会不经意相触。
他做这一切做得天衣无缝，自然而熟稔。
但林渺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条界限。
离开“演出场合”，他的眼神会立刻恢复清明和距离，不会有多一秒的停留。
他们聊天内容仅限于公共话题，从不涉足彼此的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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