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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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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8) "数学很好。”
姜雨倏然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冷峻的侧脸。
他记得？
他记得她数学好？
高中时，她的数学确实不错，偶尔还能考进年级前列。
但她是那么不起眼，除了偶尔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
他坐在她前排，怎么会注意到她的数学成绩？
“有一次月考，”林淮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继续平淡地陈述，像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旧事，“你坐在我斜后方，最后一道大题，全班只有三个人做出来，有你一个。”
是有那么一次。
那道题很难，她绞尽脑汁才解出来。
发卷子的时候，数学老师还特意表扬了她。
可他……他当时不是在低头看自己的满分卷子吗？
巨大的震惊和迟来的酸涩涌上心头，让她一时失语。
所以，他并非对她毫无印象。
他记得她安静，记得她数学好，记得毕业照……那他是否也知道，那份她视若珍宝、小心翼翼藏起来的暗恋？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稳稳停住。
林淮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临走前，侧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
“姜雨，”他叫她的名字，声音在密闭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有时候，错过一个路口，未必不能到达想去的地方。”
说完，他推开车门，大步离去。
姜雨独自坐在车里，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耳边反复回响着他最后那句话。
错过一个路口，未必不能到达想去的地方……他是在说B大？
还是在说……其他？
接下来的日子，忙碌依旧，但姜雨能感觉到，某种无形的屏障似乎在慢慢消融。
林淮依旧严格，但交给她的工作越来越重要，涉及的核心层面也越来越深。
他似乎开始真正地将她视为可以信赖的助手。
而那个名为“林淮”的微信，也不再仅仅用于传递工作指令。
有时，他会发过来一篇行业前沿的分析文章，附带一句：“看看，有什么想法。”
有时，在她加班到深夜时，会收到一条简单的消息：“楼下保安亭，给你点了宵夜。”
甚至有一次，她不小心在朋友圈转发了一条关于某个冷门数学猜想的科普链接，他居然在下面评论了一句：“这个猜想去年已经被解决了。”
没有暧昧的言语，没有逾越的举动。
但这些细碎的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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