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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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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6) "澎湃的交锋，只是她的一场幻觉。
姜雨点开邮箱，果然有一封来自林淮的未读邮件，附件是厚厚的项目资料。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纷乱的思绪，强迫自己投入到工作中。
这是她第一次跟他外出考察，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这一看，就到了深夜。
资料非常详尽，涉及大量她不太熟悉的AI领域术语和技术路径。
她一边查资料，一边做笔记，试图在短时间内消化理解。
第二天一早，姜雨准时出现在地下车库。
她穿着得体的职业套装，化了淡妆，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精神饱满，尽管昨晚只睡了不到四小时。
林淮的车是一辆低调的黑色宾利。
她拉开后车门，发现他已经在里面，正低头看着平板上的财经新闻。
他今天穿得没那么正式，深灰色休闲西装，没系领带，少了几分商场的凌厉，多了几分清俊。
“林总早。”
她低声问候，小心地坐进车里，尽量离他远一些。
“早。”
他头也没抬，应了一声。
车子平稳地驶出车库，汇入早高峰的车流。
车内空间狭小，空气里弥漫着他身上清冽的须后水味道，混合着淡淡的皮革香气。
姜雨正襟危坐，目光落在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上，不敢侧头看他。
“资料看完了？”
他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姜雨连忙转头：“看完了。
核心技术和市场应用前景部分基本了解，但在底层算法的具体实现路径上，还有一些疑问。”
“嗯。”
林淮终于从平板上抬起眼，看向她，“有疑问是好事。
待会儿听他们讲解的时候，抓住重点。”
他的眼神很平静，是纯粹上司对下属的态度。
姜雨点头：“明白。”
“不用紧张。”
他忽然又补充了一句，语气似乎放缓了些，“这个团队是技术驱动型，创始人有点学院派脾气，喜欢较真，但实力是有的。”
他这是在……安慰她？
还是单纯地交代注意事项？
姜雨摸不准，只能再次点头：“谢谢林总提醒。”
考察过程很顺利，但也如林淮所说，那位顶着蓬乱头发的创始人确实是个技术痴，讲解起来滔滔不绝，充斥着各种晦涩的术语。
姜雨集中精神听着，偶尔在自己准备的笔记本上记录下关键点和疑问。
林淮听得非常专注，偶尔会提出一两个问题，都直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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