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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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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0) "非常出色。”
陈姐语气热情。
姜雨不得不抬起头，强迫自己对上那双眼睛。
近在咫尺，他五官的轮廓比记忆里更加深刻分明，下颌线利落干净，眼神深邃，看不出什么情绪。
和高中时那个穿着白衬衫，带着干净皂香，会靠在走廊窗边笑着晒太阳的少年重叠，又截然不同。
她喉咙发紧，准备好的问候语卡在嘴边。
林淮看着她，目光在她脸上停顿了两秒，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向上牵了一下，带出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
“我们是不是见过？”
他开口，声音不高，却让周围几个刻意放慢脚步的高管和陈姐都瞬间看了过来，眼神里充满了惊疑不定的探究。
姜雨的心脏骤然停跳一拍，随即疯狂鼓噪起来，撞得胸口生疼。
她看到他眼底那抹陌生而礼貌的审视，像看着任何一个可能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他忘了。
也是，他怎么会记得。
她用力掐着自己的虎口，借由疼痛压下几乎要溢出喉咙的颤抖，声音努力维持着平稳，甚至挤出一个标准而疏离的职业微笑：“林总好。
可能我长了一张大众脸。”
林淮未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移开目光，对陈姐吩咐了一句：“十分钟后，让战略部的人到我办公室。”
“好的林总。”
他转身离去，一群人立刻簇拥上去。
那片低压区域随之移动，空气重新流动起来。
陈姐松了口气，拍拍姜雨的肩膀，压低声音，带着点兴奋和羡慕：“可以啊姜雨，第一面就让林总记住了！
好好干！”
姜雨站在原地，看着那个众星捧月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转角，才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指尖冰凉。
记住？
他记住的，只是一个“眼熟”的陌生下属而已。
回到分配给总裁秘书的独立办公室，空间不大，但整洁明亮。
她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才允许自己卸下所有伪装，疲惫地闭上眼。
从抽屉最底层，拿出那个上了锁的旧手机。
熟练地开机，不需要寻找，指尖直接点开一个命名为“参考”的加密相册。
里面没有一张自己的生活照，全是扫描件或者翻拍的照片。
一张张，一页页，按照年份排列得整整齐齐。
——财经周刊封面上，穿着定制西装，眼神锐利，标题是《林氏新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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