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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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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4) "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档案封存，身份隐匿。”
“对外，他们是失踪人口，是逃犯，是人们口中的懦夫。
对内，他们是燃烧自己，照亮国家未来的无名英雄。”
我的指尖抚过那“绝密”二字，只觉得冰冷刺骨。
“他……为什么不跟我妈说清楚？”
我声音干涩。
“不能说，一个字都不能说。”
李所长摇了摇头，“这是纪律。
一旦说了，影响的不只是他一个人，而是整个项目。
他只能选择背负所有的误解和骂名。”
“他知道我们过得不好吗？”
“知道。”
李所长的声音更加沉痛，“我们有渠道了解家属的情况。
他知道你母亲为了抚养你，没日没夜地打好几份工。
他好几次都想冲出去，但都被拦了下来。
他只能把所有的工资、奖金，以匿名捐助的方式，想办法送到你们手里。”
我想起了那些年，每当我们山穷水尽时，总会莫名其妙收到的“慈善捐款”、“公司补助”。
原来，他一直都在。
与此同时，沈家老宅。
沈星辞被他爷爷沈鸿业叫到书房，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痛骂。
“你还有脸回来？
订婚宴上羞辱人家姑娘，把人气得母亲都过世了！
我沈鸿业的脸，都被你这个畜生丢尽了！”
沈星辞还梗着脖子：“爷爷，那女的本来就配不上我。
她爸就是个失踪犯，这种家庭背景，只会拖累我们沈家。”
“混账！”
沈鸿业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桌上的一叠信纸，狠狠砸在沈星辞的脸上。
“你自己看！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你嘴里的‘失踪犯’，到底是谁！”
信纸散落一地。
沈星辞不情愿地捡起一张，信封已经泛黄，字迹却苍劲有力。
他认得，那是他爷爷的笔迹。
“问韬吾友，见字如面……”他愣住了。
他爷爷最敬重的人，就是那个叫江问韬的男人？
他快速地翻阅着那些信件，大部分是江问韬写给他爷爷的。
信里，江问韬倾诉着对项目的担忧，对技术的执着，还有对家人的无限愧疚。
“……鸿业，我昨夜又梦到我妻子和女儿了。
梦里，我的淼淼长大了，会叫爸爸了。
我多想抱抱她。
可我一伸手，梦就醒了。
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很自私的父亲？”
“……听说淼淼很争气，考上了京大。
真好。
鸿业，你帮我多照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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