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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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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90) "是，陛下一醒过来就说，他的头……不疼了。
一点都不疼了。
那种折磨了他好几年的剧痛，彻底消失了！”
我点了点头。
病灶被切除，颅内压恢复正常，头痛自然就消失了。
这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但在李策他们看来，这就是神迹。
是起死回生，是逆天改命。
“玄清子呢？”
我忽然问道。
提到这个名字，李策的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的笑意。
“他？”
李策冷笑一声，“他还在神坛上跳大神呢。
听说陛下醒了，他当场就懵了，一个没站稳，从三尺高的法坛上摔了下来，把腿给摔断了。”
我差点笑出声。
真是……恶有恶报。
“陛下要见你。”
李策的表情重新变得严肃，“立刻。”
我被带出了阴暗的牢房。
久违的阳光照在身上，有些刺眼。
我跟着李策，穿过长长的宫道。
一路上，所有见到我的宫女太监，都远远地避开，然后在我身后指指点点。
他们的眼神里，不再是之前的鄙夷和轻蔑。
而是一种深深的恐惧和好奇。
就像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身负异术的妖魔。
我不在乎。
只要能活下去，被当成什么都无所谓。
长乐殿，到了。
殿外跪满了文武百官。
太后也在其中，脸色铁青。
玄清子被人用担架抬着，躺在角落里，哼哼唧唧，一脸的生无可恋。
看到我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了过来。
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
李策推开殿门，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整理了一下身上皱巴巴的囚服，挺直脊背，走了进去。
龙涎香的味道依旧浓郁。
龙床上，那个年轻的帝王，已经坐了起来。
他穿着明黄色的寝衣，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眼神却异常明亮。
那是一种，重获新生后，澄澈锐利的眼神。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也看着他，同样没有说话。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究竟是谁？”
9我跪了下来。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形势。
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地方，必要的姿态还是得有。
“奴婢云未晞，原是浣衣局的一名宫女。”
“宫女？”
萧远舟的眉头微微皱起，他审视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一朵花来，“区区一个宫女，懂得开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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