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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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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98) "东西……听着像是仵作用的。”
“救人和验尸，有时候只有一线之隔。”
我看着他，眼神平静，“陛下，就在这条线上。
现在，决定他往哪边倒的，是你。”
我的话像一柄重锤，敲在了李策的心上。
他闭上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
良久，他猛地睁开眼，眼中有了一丝决绝。
“好！
我答应你！”
“但是，”他话锋随之一转，语气变得森然，“手术之时，我必须在场。”
我摇了摇头。
“不行。
手术需要绝对无菌的环境，多一个人，就多一分感染的风险。”
“感染？”
“你可以理解为邪气入体。”
我换了个说法，“任何一点疏忽，都会前功尽弃。”
“我必须亲眼看着！”
李策的态度很坚决。
他不能把皇帝的性命，完全交到一个来历不明的宫女手上。
我想了想。
“这样吧。
你可以在屏风后面看着，但绝不能出声，也绝不能靠近。”
这是我的底线。
李策思索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一言为定。”
他转身走出偏殿，很快，几个小太监端着我要的东西走了进来。
热水，白布，烈酒。
还有一套崭新的银针和丝线。
甚至还有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我看着这些简陋得可笑的“医疗器械”，心里一阵无语。
用这玩意儿做开颅手术？
那不叫治病，那叫谋杀。
4准备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在我的指挥下，几个手脚麻利的小太监用烈酒把密室的地板和墙壁擦拭了一遍又一遍。
所有的窗户都用布条封死，防止灰尘和气流。
几十根牛油大蜡烛被点燃，将密室照得亮如白昼。
李策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眉头紧锁。
他不懂。
但他能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肃穆和严谨。
这和玄清子开坛作法时那种故弄玄虚的仪式感，完全不同。
这是一种……冰冷的，精确的，不容许任何差错的氛围。
萧远舟被抬了进来，安置在一张铺着十几层干净白布的案几上。
我让人剃光了他的头发，然后用烈酒反复擦拭他的头皮。
刺鼻的酒精味弥漫在空气中。
“你这是在做什么？”
李策忍不住问。
“消毒。”
我头也不抬地回答，“清除他头上的污秽，防止邪气入侵。”
跟古代人解释细菌和无菌术，太费劲了。
不如直接套用他们的世界观。
“邪气……”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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