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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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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6) "死不能。”
我点点头。
“放心，我的命，比你们谁都金贵。”
两个禁军士兵架着我，穿过混乱的人群，朝着皇宫深处跑去。
身后，是玄清子气急败坏的叫喊。
“疯了！
都疯了！”
3长乐殿，皇帝的寝宫。
这里比法场还要压抑。
宫女太监们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喘。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龙涎香和药渣混合的怪味。
萧远舟躺在龙床上，已经彻底昏死过去。
他的呼吸微弱得像风中的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李策把我带到一间偏殿，屏退了左右。
殿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他盯着我，开门见山：“说吧，你要怎么治？”
“开颅。”
我回答得同样干脆。
“开……颅？”
他重复了一遍，显然对这个词感到极度陌生和恐惧，“就是你说的……开瓢？”
“对。”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消化这个信息。
“打开头骨，人还能活？”
“能。
因为病灶在里面。”
我尽量用他能理解的方式解释，“陛下的脑子里，长了一颗‘毒瘤’。
这颗毒瘤越长越大，压住了他的脑子，所以他才会头痛，昏迷。
我要做的，就是把这颗毒瘤取出来。
取出来，他就好了。”
“毒瘤……”李策喃喃自语，“为何太医们从未发现？”
“他们只会把脉，怎么可能发现脑袋里的东西。”
我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他们的认知，到不了那个层次。”
李策沉默了。
他是个军人，信奉的是实力和结果。
太医和方士们围着皇帝念了半天经，屁用没有。
而我这个阶下囚，却一语道破了皇帝的隐疾。
孰高孰低，他心里有数。
“我需要一间绝对安静，不许任何人打扰的密室。”
我开始提条件。
“可以。”
“我需要大量的热水，煮沸过的白布，还有最烈的酒。”
“已经备下了。”
“我还需要一套工具。”
我说。
“什么工具？”
“一把小巧锋利的刀，一把骨剪，一把骨钳，还有针和线。”
我随口报出几个古代可能有的东西，用来打掩护。
真正的手术器械，都在我的“随身手术室”里。
那是我穿越过来时，唯一跟过来的东西。
一个和我灵魂绑定的异次元空间，里面是一间配置齐全的现代化手术室。
只是每次使用，都会消耗我巨大的精神力。
李策皱起了眉：“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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