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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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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8) ",你才连夜叫来了太医。
我的好父亲,你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
因为温婉柔第二天就哭着告诉你,是我偷跑出去玩雪才染的风寒,还说是哥哥无法无天,竟敢持剑恐吓主母。
你气得把哥哥吊起来,用军法打了他二十鞭子!
那二十鞭子,鞭鞭见血。
哥哥一声没吭,只在回头看我时,眼里全是血丝。
从那以后,哥哥每次从北疆回来,在家待不过三天。
这个家,让他恶心。
也是那一次,我在雪地里摔了一跤,额角磕在石头上,留下了一道疤。
温婉柔找来京城最好的祛疤膏,亲自为我上药。
当着你的面,她对我无微不至,温柔体贴。
你感动得一塌糊涂。
可你知不知道,那瓶价值千金的祛疤膏,早被她换成了混了白磷的毒药!
不仅没让疤痕消退,还让那道疤越来越深,越来越狰狞。
我慢慢抬起手,拨开了额前的碎发。
左边额角,靠近眉骨的地方,一道三寸长的疤痕,像一条丑陋的蜈蚣,盘踞在我脸上。
因为这道疤,我成了京城贵女圈里的笑话。
因为这道疤,所有人都说,景家嫡女,相貌丑陋,性情如鬼。
景渊死死地盯着那道疤,双眼瞬间赤红。
男儿有泪不轻弹。
可那一刻,我看到这个纵横沙场半生的铁血将军,眼角,滑下了一滴滚烫的泪。
5景渊哭了。
不是嚎啕大哭,而是一种无声的、压抑的崩溃。
那滴眼泪像烧红的铁水,砸在他戎马一生的骄傲上,烫出一个无法弥补的窟窿。
他看着我额头上的疤,嘴唇颤抖,像是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这辈子杀过的人,比见过的文官都多,却第一次,觉得自己无能为力。
这份迟来的愧疚,我不需要。
也挽回不了任何事。
还有。
脑中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它像最冷静的刽子手,一下下地,凌迟着温婉柔最后的希望。
我的首饰,我娘留给我的字画古籍,这些年,被你陆陆续续,以各种名义变卖,损耗,拿去填了你娘家的窟窿,给你那不争气的弟弟还赌债。
账,都记在你院里那个最忠心耿耿的张嬷嬷手上。
一本小小的,蓝色封皮的册子,藏在她卧室床底下第三块砖石下面。
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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