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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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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4) "人,以山匪的名义,把她推下了山崖!
因为她知道得太多了。
她知道你在我娘的药里动过手脚,她曾偷偷把药渣包起来,想要找机会告诉我爹。
可她一个下人,连我爹的面都见不到。
你察觉后,便设计,说她偷了你的首饰。
搜身时,在她包袱里翻出了赃物。
那是你早就准备好的。
王嬷嬷百口莫辩,你假意仁慈,说念她伺候多年的情分,不送官了,只把她逐出府。
我爹,我的好父亲,你当时是不是还觉得她宅心仁厚,处事周全?
<景渊的脸色,已经不是难看,而是惨白。
他的记忆被一寸寸地挖出来,放在阳光下暴晒。
他引以为傲的决断、他自认为的美满家庭,全都成了一个笑话。
他,景渊,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还对仇人感恩戴德。
“来人!”
景渊的咆哮声震得大殿嗡嗡作响。
“去查!
三年前!
王嬷嬷!
给本将军去查!”
几名亲兵应声而出。
不必查了。
人,早就被你儿子景明哲处理干净了。
推王嬷嬷下山崖的那两个人,是景明哲的伴读的远房亲戚,事后一人拿了五十两封口费,早就回乡下买田置地了。
一个在宛平县,一个在固安州。
那声音清晰地报出了两个地名,甚至连姓名住址都说得一清二楚。
这下,没人再怀疑这是妖术了。
妖术,可编不出这么具体的东西。
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温婉柔已经彻底瘫了,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嗬嗬”声。
该说说我了。
这么多年,你捧杀我,孤立我,让所有人都觉得我性情乖张,难以相处。
我吃的饭菜,永远是凉的。
我穿的衣服,永远是去年的旧款。
而你的儿子景明哲,锦衣玉食,前呼后拥。
十三岁那年冬天,京城大雪。
我染了风寒,高烧不退。
你嘴上说着请太医,却一整个下午都没动静。
直到深夜,我烧得迷迷糊糊,听见你和你儿子的对话。
景明哲说:娘,那小贱人会不会烧死?
你说:死不了,让她多受点罪。
最好烧成个傻子,将军府就再也没有什么嫡女了。
那天晚上,是哥哥景修从军营休假回家,发现我不对劲,强行闯进你的院子,拔剑架在你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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