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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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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1) "说八道！
你在用妖法害我！”
她披头散发，面目狰狞，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贤良淑德的模样。
我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她那张曾经完美无瑕，如今却因恐惧和怨毒而扭曲的脸。
疯了。
终于，轮到你疯了。
4温婉柔的失态，像一滴滚油溅入了冷水锅。
大殿上的窃窃私语，变成了明目张胆的议论。
“天呐，这温夫人平日里看着温婉端方，竟是这般模样……”“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大将军真是……”景渊闭上了眼睛，脸上满是痛苦。
他听着那些议论，每一句都像鞭子，抽在他的尊严上。
他猛地睁开眼，盯着状若疯癫的温婉柔，一字一顿地问：“你还不认？”
温婉柔被他眼里的杀气骇住，尖叫声戛然而止。
她看着周围那些鄙夷的眼神，看着龙椅上皇帝冰冷的脸，突然明白过来。
此刻，辩解、抵赖，都已无用。
唯一的生路，就是把水搅浑。
“陛下！”
她噗通跪下，转向龙椅，重重磕头，“景知晚会妖术，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她编造出来，用妖法灌入我们脑中的幻觉！
她是要霍乱朝纲啊陛下！”
她试图把脏水泼到我身上，把家事上升到动摇国本的层面。
可惜，晚了。
皇帝根本没理会她的垂死挣扎。
他的手指，还在有节奏地敲击着龙椅扶手。
而我脑中的声音，也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霍乱朝纲？
和你做的事情比起来，我这点小把戏，算得了什么？
别急，今天我们就算总账。
说完了我娘，说完了我的嫁妆，该说说那些被你残害的忠仆了。
王嬷嬷，还记得吗？
她是我娘的陪嫁，也是看着我长大的。
我娘死后，整个将军府，只有她一个人真心待我。
所以，你容不下她。
景渊的身体又是一颤。
王嬷嬷……那个寡言少语，但做事最是稳妥的老人。
三年前，说是年老体衰，告老还乡了。
当时温婉柔还给了她一大笔养老钱，府里上下都称赞夫人仁厚。
他亲自去送的，王嬷嬷当时跪在地上，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如今想来，那眼神里全是绝望和不甘。
告老还乡？
温婉柔，你敢不敢对天发誓，你只是把她赶出了京城？
她前脚刚出城门，后脚你就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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