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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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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6) "五年的采买记录里。
而那个装着牵机散药粉的油纸包,处理得多干净啊,你把它塞进了我娘生前最爱的一个楠木枕芯里,随着我娘的棺椁,一同下葬了!
你以为,人死灯灭,永无对证?
我爹下葬我娘时,曾说过,要让她生前最喜爱之物日夜陪伴。
所以那枕头,如今,就在她的棺材里!
“砰!”
景渊腰间的佩剑,被他生生攥出了一声脆响。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一双虎目赤红,死死地瞪着地上的温婉柔,那目光,仿佛要将她凌迟。
“你!”
他只吐出一个字,便再说不出话。
开棺验枕?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野草般疯长。
那是对亡妻的大不敬。
可是……若这声音说的是真的呢?
那他,景渊,就是天底下最蠢的男人,亲手将害死妻子的凶手,迎进家门,奉若珍宝!
皇帝靠在龙椅上,手指轻轻敲着扶手。
他的脸上已经没了不耐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兴致。
一场家宅丑闻,牵扯出了道士、采买、账本,如今甚至要开棺验尸。
这比任何戏文,都要精彩。
“景爱卿。”
皇帝开口了,声音平淡,“朕给你一个机会,也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传朕旨意,开……”且慢。
脑中的声音,打断了皇帝的话。
开棺是大不敬。
我娘已经不得安息,不必再惊动。
况且,枕头里的药渣,也可能被说成是我栽赃陷害。
温婉柔,你的罪,不止这一桩。
咱们换一件,说点……有物证的。
这一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还有?
这个景家嫡女,到底握着多少秘密?
我看着瘫软在地的温婉柔,慢慢地、无声地,扯动了一下嘴角。
这个弧度很小,小到几乎没人看见。
但温婉柔看见了。
她的瞳孔里,终于浮现出名为“绝望”的情绪。
我的嫁妆,还回来。
尤其是我娘留给我的那支——凤穿牡丹的和田暖玉簪。
温婉柔的身体,像是被雷劈中一样,剧烈地一弹。
3“凤穿牡丹玉簪……”景渊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他不是在问,而是在咀嚼这六个字。
这个名字,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烫穿了他被尘封的记忆。
他想起来了。
那是他第一次领军功,用全部赏银,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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